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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20日发(作者:9月7)汉诗英译中的互文参照
包彩霞
【摘 要】互文性是语篇的一个基本特性.互文性概念对于翻译,尤其是文学翻译,具
有独特的理论启迪和实际指导作用,因为译语文本跟原语文本发生最直接、最密切
的互文关系,它由原语文本通过语言符号转换而产生,是原语文本的\"投胎转世\".依据
文本的内、外互文关系,探讨汉诗英译过程中的互文参照问题.
【期刊名称】《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0(034)002
【总页数】4页(P158-160,封3)
【关键词】互文性;汉诗英译;互文参照
【作 者】包彩霞
【作者单位】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英语学院,北京,100024
【正文语种】中 文
【中图分类】H315.9
引言
互文性是语篇的一个基本特性。确切来说,互文性指的是语篇生成过程中各种语料
相互交叉、一个文本与其他文本之间相互影响、相互关联的、复杂的、异质的特性。
互文性亦可称为“文本间性”或“文本互指性”,通常指两个或两个以上文本之间
发生的相互参照关系,包括两个或两个以上具体或特殊文本之间的历时参照关系,即
外互文关系(extra-texuality),同时还指同一文本内有关因素之间相互牵涉的关系,
即内互文关系(intra-textuality)。涟漪的拼音 互文性概念对于翻译,尤其是文学翻译,具有独特
的理论启迪和实际指导作用,因为译语文本跟原文文本发生最直接、最密切的互文
关系,它由原语文本通过语言符号转换而产生,是原语文本的“投胎转世”。在翻译
过程中,译者要正确理解原文的含义,必须适当参照与之关联的其他文本,而在用译语
进行译诗语篇重构时,他(她)不但要认真阅读原语文本以及与其相关的其他原语文本,
在可能的情况下,还要注意参照其他相关译语文本。自杨衍松先生于1994年在
《中国翻译》发表《互文性与翻译》一文,率先将互文性理论引入我国翻译研究以
来,学者们已经发表了七十余篇相关研究论文,从不同视角或宏观或微观地探讨了互
文性与翻译的关系,为我国翻译理论的拓展和翻译实践的推进做出了积极贡献。然
而,目前专门论述汉语古典诗词英译过程中如何利用互文关系的篇章还很少见,本文
依据文本的内、外互文关系,探讨汉诗英译过程中的互文参照问题。
一、汉诗英译中的内互文参照
汉语诗词是一种结构特殊的语篇,形式上短小精悍,通常一首只有几行,一行仅有数词。
然而,诗人进行诗词创作时却殚思竭虑,呕心沥血,努力在有限的字里行间寄托尽可能
丰富的意蕴,从而产生无限深远的意境。汉语常用零代词指称,少用逻辑联系语的意
合特点,这直接造成诗词语篇内部各种词语要素之间“辞断意属,貌离神合”的隐性
衔接关系。因此,诗词中表面上看似孤立的词语或意象,往往在深层意义上互相牵连、
彼此照应。在汉诗英译过程中,译者除了要注意原诗跟其他原语诗篇以及译诗跟其
他相关译语诗篇之间的外互文关系照应之外,还需特别留心同一文本内部各种词语
要素之间的关系,即内互文关系。忽略这种内互文关系往往可能造成对原诗理解的
偏差或译诗表达的谬误。因此,译者在翻译操作时应当认真分析原诗文本内部的有
关词素,仔细审阅原诗上下文,弄清其前言后语之间隐含的逻辑关系,在用英语构建相
应的译诗语篇时,努力使之在内容和形式上尽可能贴近原诗,较好地实现译诗语篇的
衔接与连贯。下面通过对白居易《长相思》原词及其相应译词的比较来探讨汉诗英
译过程中的内互文参照:
长相思EverlastingLonging
白居易ByBai Ju Yi
卞水流,See the Bian River flow;
泗水流,And the Si River flow!
流到瓜州古渡头,ByAncient Ferry,minglingwaves,they go.
吴山点点愁。The Southern hills reflectmywoe.
思悠悠,My thought stretches endlessly;
恨悠悠,My griefwretches endlessly.
恨到何时方始休。Oh,when willmy beloved come back to me?
月明人依楼。Alone I lean on moonlit balcony.
——许渊冲译《唐宋词一百五十首》
对照白居易的原词品读其英译本——原词最直接的互文本,我们可以看出,译者是在
透彻分析原词各种内部因素之间的关系基础上选用第一人称主观叙事视角进行翻译
处理的。他将原词中之“人”确定为译词中的“I(我)”,又由词牌名“长相思”联
想到词中的“思”、“愁”、“恨”乃是“我(I)”对远方“我的爱人(my
beloved)”的悠悠思念之情和“我的(my)”心中长期郁积、无法排遣的离愁别恨。
于是,他用移情手法将“吴山点点愁”译成“The Southern hills reflect my
woe(南方的山丘反映我之悲愁)”,并将“思悠悠,恨悠悠”转换为“My thought
stretches endlessly;My grief wretches endlessly(我的思绪无尽地延伸;我的哀
伤无限地加剧)”。而在翻译“恨到何时方始休”一句时,他竟然完全摆脱字面意思,
将其处理成这样一个问句:“Oh,when will my beloved come back to me(噢,我
的爱人何时才能回到我身边)?”这句译文看起来好像有些过于跳宕、突兀和直白,
其实这是译者匠心独运,深思熟虑的结果,它照应了词中诸多词语要素的内互文关系,
明确向目标读者昭示:“My thought stretches endlessly;My griefwretches
endlessly”之缘由。他显然是悟透了原词句所隐含的“我的爱人何时回到我身边,
我的离愁别恨何时休止”或“我的爱人回到我身边之日,才是我的离愁别恨休止之
时”这层隐含意思之后而做出这种翻译处理的。有这一译句作为参照,译者在翻译
该词最后一句“月明人依楼”时添加副词“alone”顺理成章,恰如其分。“Alone”
的出现,与“依楼”之人“I”又形成内互文照应,将其孤身一人登楼怀远那种寂寞惆
怅的可怜情状自然流露于译词的字里行间。
在翻译过程中,若是忽略了诗词语篇的内互文关系,不注意其中词语要素之间的彼此
照应,就容易造成译文意思前后不相吻合,甚至自相矛盾的结果。接下来分析比较李
煜《浪淘沙》原词上片及其相应译词:
浪淘沙
—李煜
帘外雨潺潺,
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IN CAPT IV ITY
Tune:“R IPPLES SIFT ING SAND
The curtain cannot keep out the patter of rain;
Springtime is on the wane.
In the deep of nightmy quilt is not cold-proof.
Forgetting I am under hospitable roof,
Still in my dream I seek for pleasure vain.
——许渊冲译《唐宋词一百五十首》
从译词题头的“ IN CAPT IV ITY(于囚禁中)”可以看出,译者对这首词的创作背景
和词人当时的处境是心中有数的,在动笔翻译该词之前,他特别注意了原词的外互文
参照,并且刻意用这么一个题头对目标读者予以交待。然而不知何故,随后他将“梦
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一句翻译处理为“Forgetting I am under hospitable
roof,Still in my dream I seek for pleasure vain(忘记了自己在好客的屋顶下,我
还在梦里寻求欢乐虚荣)”。或许译者用“I am under hospitable roof”来译
“身是客”意在造成反讽,可是他没想到,不谙中国历史文化背景的西方读者对此难
以领略。他们会因为看不出“under hospitable roof”与题头“ IN CAPT IV ITY”
之间有何逻辑关联而对这首词的意蕴感到疑惑不解。
二、汉诗英译中的外互文参照
按照互文性原理,任何特定文本,从表面上看似乎自成一体,与其他文本没有任何联系,
但实际上,它们总是具备互涉文本的维度。换言之,它们总是要么暂时以强化我们所
知道的各种文本方式,要么以间接联系其他文本的方式,向自己赖以生存的其他文本
扩散。(Haynes,1989:175)
“互文性首先是意义上的,即在文本的相互参照中从语义的、文化的、历史的角度
加以对比、审视,从而获得意义上的联系,……”(刘宓庆,2001:412)郑海凌先生
(2006:11)认为:“文本的意义在翻译(语内翻译和语际翻译)中产生,在翻译中‘延
异’,构成翻译——文学研究的新方向。作为起点的文本(包括洛特曼所说的社会这
个大文本)和作为终点的文本都是由翻译产生。”翻译过程(无论是语内翻译还是语
际翻译过程)始终都离不开“互文性”,因为“作为终点的文本”(译本)与“作为起
点的文本”(原文本)之间,必然会产生不可分割的“互文关系”。在诗词创作中,诗
人对前人的诗(词)句排列秩序的颠覆或对其中个别词语的改换,或称“戏仿(parody)”
和点化,实际上是一种互文关系上的语内翻译行为。例如,南宋诗人叶绍翁的名
句,“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跟陆游的诗句,“杨柳不遮春色断,一枝红
杏出墙头”有明显的互文关系。而南宋另一诗人张良臣也有与之意境十分近似的诗
句,“一段好春藏不尽,粉墙斜露杏花梢”。汉语诗词创作历来讲究将前人或者旁人
诗句信手拈来,加以仿拟,将其点化(语内翻译)成自己的,以获得一种推陈出新的审美
效果。而早在陆游之前,唐代诗人吴融《途中见杏花》一诗中就有“一枝红杏出墙
头,墙外行人正独愁”的妙句。不难看出,叶绍翁的名句其实是戏仿点化前人或旁人
的诗句而来,它是文学文本之间普遍存在着外互文参照关系的典型例证。
在汉诗英译过程中,注意原诗的外互文关系,尽可能多地参照原诗以外的其他诗篇或
文本(包括社会大文本),对于正确理解和准确表达再现原诗的意蕴具有至关重要的作
用。下面通过美国当代女诗人嘉露莲凯莎(Karolyn Kizer)对我国唐代女诗人薛涛
《望春词》的翻译处理来讨论汉诗英译中的外互文参照: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鸣。
Two hearts:two blades of grass I braid together.
He is gone who knows the music ofmy soul.
Autumn in the heart,as the links are broken.
Now he is gone,I break my lute.
But spring hums everywhere:the nesting birds
Are stammering out their sympathy forme.
显而易见,凯莎在译诗中借用了我国古典诗词的意象叠加法,将两个名词意象——
“ two hearts(两颗心)”和“two blades of grass I braid together(两片我编结
在一起的草叶)”同位并置,以表明“我将两片草叶结成了两颗心(的形状)”,同时意
味着“两颗心像编织在一起的两片草叶一样结成同心”。译诗中的名词意象叠加,
还有其暗示的“同心结”,都充分体现了译诗跟汉语古典诗词、汉族民俗文化之间
宏观上的外互文关系。虽然译诗中“He is gone who knows the music ofmy
soul”一句略嫌冗长,而且偏离了原句“将以遗知音”,即“将其馈赠给知音”之本
意,但是无可否认,“knows the music ofmy heart”是对“知音”的绝妙翻译处理。
译诗的第三、四行看来像是译者自己凭空所加,然而,从她用“Autumn in heart”
对“春愁”的翻译表达,分明可见我国宋代词人吴文英所作《唐多令》中“何处合
成愁?离人心上秋”两个词句的互文影子。另外,译诗中以“the links are broken”
和“I break my了凡四训白话文翻译 lute(我弹断了我的琴(弦)”转译“(春愁正)断绝”,以暗合汉语
“弦断”二字所隐喻的“情侣姻缘断裂,夫妇生死分离”之意。而且“lute(琴)”作
为一种“music instrument(乐器)”又与前面的“He…who knows the music of
my soul(知音)”产生内互文照应关系。译诗最后两行移情于物,以“the nesting
birds are stammering out their sympathy forme(筑巢的鸟儿结巴地诉说对我
的同情)”来体现词中之“我”作为认知主体跟认知客体“鸟儿”情感的交融,同时
反衬“我”的“哀”、“愁”之深切。总体看来,经凯莎翻译重构的《望春词》之
英语互文本虽然基于原诗文本,却不拘泥于其字面意思。由于她在翻译过程中注意
了其他汉语古诗词以及汉民族社会文化这一大文本跟原诗的互文关系照应,实现了
“对其他文本的吸收和转化”,并在吸收和转化中有所发展、有所创新,其译诗意蕴
之含蓄隽永似乎丝毫不让原诗,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不说凯莎孔子一生娶了几个老婆 对原诗句
的翻译处理是否完全准确达意、忠实传神,她在译诗中所体现的外互文照应思路和
策略,对于我们在汉诗英译过程中如何把握原诗的外互文关系来进行译诗语篇重构
无疑具有良好的示范作用和积极的启迪意义。
汉诗英译过程中的互文参照并不只发生在原诗与原诗以外的其他原语诗篇之间。通
常,在重译某一诗篇时,为使自己的译诗语言表达更准确、更贴切,译者还会注意参照
现存的同一首诗的不同译本。例如,杜甫《绝句》后两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
吴万里船”以简洁明快的用词,工整对仗的句式描绘出一幅生机盎然的风景画面。
尤其是其中一个“含”字,活脱脱地将一个生动的风景画面呈现在读者面前,使之产
生亲眼透过一扇洞开的窗子遥望远山雪景,近观门前帆影的感觉。然而,译者翻译这
两个诗句时一般都难以准确恰当毁坏的近义词 地再现舳怎么读 其中动词“含”的神韵。许渊冲先生在
1992年以前就曾以第三人称客观叙事方式将其译为“From my window the
snow-crowned western hills are seen;At the door a boat bound for the east
is tied nearby”,不过,该译句等于平铺直述地告诉读者:“从我家窗口可见冠盖着
皑皑白雪的西山岭”,无法使他(她)产生一种亲临其境、亲眼目睹远近景物的审美体
验。就此,卓振英先生曾于1998年在《外语与外语教学》期刊上发文推出自己对
这两个诗句的翻译,“My window does enframe the West Ridge clad in
thousand-year snow clean;My door enjoys the anchor’d ships prepar’d
to sail to distantWu.”跟许译进行互文比较。卓先生由原诗“窗含西岭千秋雪”
的字面产生生动具体的形象思维联想:一扇洞开的窗子,就像一个“画框”,将远处为
皑皑白雪所覆盖的山岭镶嵌其中。于是他用“frame”加前缀“en”派生的动词
“enframe(配装画框)”作谓语,来扣原诗句中的“含”字,巧妙地借助联想与想象,
在译诗中保全了“窗含”的形象,较为准确到位地译出了原诗句的意境和神韵。卓
先生所译两个诗句确实略高一筹,让人叹服。时隔几年,在中华书局2000年出版,袁
行霈先生主编,许渊冲英译的《汉英对照新编千家诗》中,我们读到杜甫绝句后两个
诗句的更新译文:“My window fra赞赏的近义词是什么 mes the snow-crowned western mountain
scene;My door oft says to eas tward-going ships‘Goodbye!’”。很显然,
许先生虚心借鉴卓振英的译法,对自己的译诗作了修正改进,他这两句译诗跟卓译具
有一定的互文参照关系。
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之间这种借鉴性的互文参灭烛怜光满下一句 照,恰好符合顾正坤先生(2003:38)提出
的“踩在巨人的肩膀(前人或旁人的好译本)上”的“筛选积淀重译论”。这种既便
于继承先辈译者的优秀翻译成果,又利于同代译者相互砥砺、相互学习、相互促进
的互文参照,在我们的翻译实践中值得鼓励和提倡。
结语
从以上分析探讨我们可以认识到,在汉诗英译过程中,依据文本的内、外互文关系进
行互文参照,对于正确理解原诗的深层意蕴,并尽量设法将其保留再现于译诗之中,具
有至关重要的作用。翻译是一项复杂的跨语言、跨文化、跨时空的信息传播活动。
从事翻译实践与翻译批评,必须从宏观的角度和微观的角度对原文本及译本(原文本
最直接的互文本)进行互文考察与参照。唯有通过这种互文考察与参照,译者才能自
觉完成对原文本与其他文本之间社会历史关系的梳理,进而达到对文本内部的互文
关系(也有人将其简单视为一种文本内部上下文关系)的把握,最终得出既能体现或隐
含原文本跟诸多文本之间外互文关系,又能照应原文语言要素之间的内互文关系的
译本,尽可能将原文本的意蕴与风味原原本本地转达给译本的读者。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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