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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丹德尔《诗镜三品之引喻智者项饰珍

珠美鬘》两种蒙译版本研究

阿拉善拉然巴阿旺丹德尔是一位精通蒙、藏、汉及古代梵文的著名学者和佛学大师，在国

际学术界享有蒙藏语法大师、辞学家、翻译家、宗教哲学家、文学家等美誉，他一生著述颇

多，现搜集到的著作共有92部。《诗镜三品之引喻智者项饰珍珠美鬘》（以下简称《珍

珠美鬘》）是由阿拉善拉然巴阿旺丹德尔在清朝道光九年（1829）完成的《诗镜论》注释

著作。《珍珠美鬘》对《诗镜论》研究史上，甚至对蒙古族文论研究具有重大影响，对蒙古

族文学理论及研究印度、藏族、蒙古族文学关系都有较高的学术参考价值。

一阿旺丹德尔生平与《珍珠美鬘》简介

有关阿旺丹德尔的生辰年代，国内外学者的看法有所不同，有些学者认为阿旺丹德尔的生辰

年代是清乾隆二十三年（1758），有些学者认为是在藏历第十三饶炯土卯年（1759），但查

阅相关书籍和藏文文献，证明1758年是准确的说法，并且国内多数学者都认同阿旺丹德尔

的生辰年代为1758年。阿旺丹德尔是阿拉善和硕特旗东苏木巴彦尼伦队辉特氏宰桑[1]义乃

之子。7岁开始，阿旺丹德尔到广福寺当佛教徒，19岁那年，开始接触藏区的佛教经咒学，

之后，到佛教圣地拉萨，拜精通大小五明的隆多阿旺洛桑为师，刻苦钻研24年，精通佛

学。之后在拉萨正月总念颂大会的答辩会上，阿旺丹德尔辩败众多智者，获得了头等拉然巴

之衔，从此阿拉善拉然巴阿旺丹德尔之美誉名扬蒙藏诸地区。阿旺丹德尔从西藏获得拉然巴

头衔之公函后，于1800年，42岁时回到故乡阿拉善，在广福寺担任四年的大殿格斯贵。

[2]1804年，依照洛桑丹毕贡布喇嘛（阿拉善旗第三代王洛桑多吉之子格里格普勒）之意，转

到巴彦郭勒东寺（现在的福因寺），阿旺丹德尔大部分时间都在福因寺度过，并钻研讲说、

辩论、著作等。作为蒙藏文化历史的巨大影响者和功臣，阿旺丹德尔留给后代诸多用蒙藏文

撰写的著作。清道光二十年（1840），卒于巴彦郭勒东寺，享年82岁。

目前，学界所搜集到的他的作品中36篇著作是用藏文撰写，并于19世纪中叶由佛教六大寺

之一的塔尔寺木刻版刊印，其中哲学类著作14篇，文学抒情类13篇，语言学类著作9篇。

这些著作均收录于《阿旺丹德尔文集》（木刻版），总字数为18万左右。

阿旺丹德尔在56岁那年再到藏区找拉布楞寺的多让巴利侍立大师为师，学习《诗镜论》。

他回乡后就撰写《诗镜论》注释《诗镜三品之引喻智者项饰珍珠美鬘》，1829年即71岁

时完稿。

佛教徒把道、教证、诗镜论当作有志者必须具备的三大智慧。正因为如此阿旺丹德尔为了学

习《诗镜论》，年逾古稀，却到藏区，隐姓埋名，屈尊就蓓，拜利侍立大师为师，学习《诗

镜论》。他不仅学好《诗镜论》，而且还是致力于为传授后代年轻人学习《诗镜论》而不懈

努力的喇嘛学者之一。

《珍珠美鬘》是阿旺丹德尔71岁那年为年轻的《诗镜论》学者而撰写的藏文著作。《珍珠

美鬘》由三章内容构成。第一章，按原《诗镜论》第一章辨别风格，古代印度文学理论著作

的南方派和东方派做了不同风格的解释诗例，并在一定程度上解释《诗镜论》“辨别风

格”；第二章，对《诗镜论》第二章35种“意义修饰”做了不同程度的解释诗例；第三章

给《诗镜论》做“字音修饰”，“重迭修饰”说明读法的《全部循环体》

（samandabadraagiinhurd），难作体中的牛尿体给“隐语修饰”作解释，力所能及给《诗

镜论》作了全方位的解释诗例。可以说，阿旺丹德尔的《珍珠美鬘》，全面、系统地展示了

《诗镜论》内容。虽然《珍珠美鬘》被视为《诗镜论》的注释著作，但作者并没有刻意追求

理论解释，而是特别注重用举例形式做注释诗例。

《珍珠美鬘》被收录为《阿旺丹德尔藏文全集》第二卷第八部作品。该著作为《诗镜论》作

276种修饰（其中“辨别修饰”有10种即“十种诗德”，“意义修饰”203种，“字音修

饰”63种），作了309首诗，再加上开篇诗和结尾诗29首，共有338首诗。

二《珍珠美鬘》两种蒙译版本特征

由于《珍珠美鬘》在蒙古文论研究中具有独特价值，学者们很重视做蒙古文翻译，利于后人

利用和研究。目前，在国内外它有两种蒙译版本。一种是由阿额尔敦白音翻译、阿旺格里

格嘉央嘉措审译的《诗镜三品之引喻智者项饰珍珠美鬘》，收录于巴格日勒图编著的

《悦目集》（以下简称《阿额尔敦白音所译“珍珠美鬘”》），1991年出版。另一种是

由道敖日布扎木苏翻译的《诗镜三品之引喻智者项饰珍珠美鬘》（以下简称《道敖日布扎

木苏所译“珍珠美鬘”》），收录于G.朝格图主编《阿旺丹德尔文集》（第三册），2014

年出版。

早在13世纪伊始，蒙古族已有翻译维吾尔、波斯、阿拉伯、藏、梵文书籍而用维唔真蒙古

文和八思巴文形式刊印出版的传统。其中，自藏文文献翻译了不少著作。在藏文书籍译成蒙

古文书籍的几百年历史中，形成了三种基本的翻译方法。一种是直译，一种是音译，一种是

编译。这三种翻译方法一直沿用到当今的翻译工作中。下面，笔者主要对上述《珍珠美鬘》

两种蒙译版本做一相互对比分析。

1.阿额尔敦白音所译《珍珠美鬘》

阿额尔敦白音翻译《珍珠美鬘》时主要采用了音译方法，完全依照诗歌规律进行文本翻

译。但是《珍珠美鬘》第三章“字音修饰”中除了牛尿体修饰外其他难作体均未翻译。

（1）结合蒙古诗歌的押头韵形式进行翻译

该翻译完全能反映阿旺丹德尔藏文原著《珍珠美鬘》的韵味、旋律，在风格翻译的同时用蒙

文诗词的押头韵音译，给读者一种阅读蒙文诗歌的美感。下面给大家展示一下诗句例子。

原藏文：

“’thungngoskompasgdungrnamschu

buchungama’inuzhodang

bungbassbrangrtsi’imtshanbcud

bdagniblama’ilegsbshaddo”

蒙译（国际音标）：

“uuujuhui，ananqanaqiberumdaani

Ulaannilhaseyereheinqaansuni

Uhaantjeiberbalunariunsimei

Urmatbiberba∫insainnomlali”

汉译：

“喝，口渴者把饮品

婴儿把母乳，

智蜂把蜂蜜营养，

热情的我把老师教诲。”

本段翻译中译者不仅把u当押头韵，以i，i的格助词当作尾韵，并把uuujuhui一词放在

句首，展示了动词放置在首的点睛修饰的特征。

下面再用叙本体喻来举例说明。

原藏文：

“gcigtumjes’didbyangsldanlhamo’ibzhin

yingyi’dabbrgyabzhadpa’ipadmamin

dalbur’khor’dibungbamayingyi

dkyusringspyangyizurmda’gyobalags”

蒙译（国际音标）：

“jeslenteneege∫ithintenriinqiraibolhueqebi∫i

nejijm∫iyesenjaunnabqitlinhuwaqeqebusu

alaurer杨得志 iqienetunalamelmeiinnqtsumubolhueqebi∫i

ajillajhlrsenqeqeunhoruhaitbaltjeibusu”

汉译：

“这是美丽的妙音天女脸庞

不是光彩夺目的莲花，

缓慢闪亮的是眼角箭，

而不是勤劳的花蜂。”

前两行蒙译是用，当押头韵，后两行是用a当押头韵，形成尾韵的是bi∫i、busu的两

种否定式。

（2）完全表现诗歌美意

诗歌是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所以翻译不仅要求达到诗歌内容美，而且还要展现它的形式

美。如果翻译忽略诗段或诗行的结合，所翻译的词句可能就是字和词的堆积。译者在翻译中

不仅应考虑诗歌形式，而且还应注重译文完全符合原文。

下面举例说明。

原藏文：

“thubpabdudrtsi起点四大黄是那四本书? brnyespa’itshe

phyogsrnamskuntu’odkyiskhyab

sayangrnampadrugtugyos

bdudkyibumo’ingozumgnag”

蒙译（国际音标）：

“deedqidaqiinra∫iyanIolhuye

Delerjbhneeenereleyertedebei

Deleheiyirtinqqjirgugannambaberdolisun

Ters∫imnusunhidu三国演义免费阅读完整版 nqiraibaruinharalabai”

汉译：

“佛祖得到甘露时，

各方都闪烁光芒，

世界以六种形式摇曳，

魔女脸庞变得乌黑。”

本段蒙译在完全体现意境和形式美的同时，采用了谷歌官网登录入口 蒙古诗句的押头韵形式，而且蒙译中的

“第一行五参差荇菜怎么读音 个字，第二行六个字，第三行五个字，第四行六个字”的形式，达到了5，6，

5，6的字数对称。这样的翻译给读者一种阅读蒙文创作的美感。

（3）采用了字词的加减法

这种翻译不仅达到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而且为表达原文中心思想而采用了字词加减法。

举一翻译中的具体例子。

原藏文：

“charsprinmkha’lagnaspayi

btsa’thannganparingdubtang

zhingparnamskyiyidlayang

dga’bamchognirgyasparbyas”

蒙译（国际音标）：

“teneleotaruidroru∫isaneyer

lnanniholadanjailaj

itmentariyaqidunrqendur

edebayasulasurudelerehbolumoi”

汉译：

“乌云密布蓝天时，

可恶的干旱早逃远处，

广大农牧民心中，

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文中加了ten，ln，itmen，ede等字。采用这种翻译既没有完全直译，又没

有完全音译，为了达到押头韵的诗律效果，按照原文加几个字，同时采用了一定的音译法。

这种翻译给读者带来一种舒适、美感，同时保持了藏译蒙的传统。

通过对阿额尔敦白音教授的《珍珠美鬘》“点睛修饰”诗例翻译的分析，得知，他的诗例

翻译主要以音译方法为主，同时为了保持押头韵的需求，文中采用了不少字词的加减法。这

种方法一直贯穿于整个《珍珠美鬘》翻译中。

（4）阿额尔敦白音教授除了牛尿体诗例外，难作体诗例均无译

阿旺丹德尔的《珍珠美鬘》的第三章“字音修饰”诗例包括间隔重叠修饰与不间隔重叠修

饰，难作体或难作修饰诗例。难作修饰诗例包括五种修饰，它们分别是牛尿体、半循环体、

胜妙循环体、全部循环体（这是“难作修饰”中对蒙古族文学影响比较大的一种修饰方式）

和卡伽体。除此之外，也有三种难作体，它们分别是韵母、发音部位、声母难作体。另外还

有“隐语修饰”的一种修饰。这种修饰不常用，即便是有这种修饰诗例，但没有必要的解

释，读者一般很难懂。所以用“隐语修饰”作诗例的学者少之又少。

阿额尔敦白音教授除了牛尿体诗例，其他“难作修饰”均无译。笔者猜测阿教授没有翻译

的原因可能是阿旺丹德尔的“难作修饰”诗例虽然原藏文具有独立意义并有具体表达的内容

能够体现修饰原则，但是蒙译后有自己的表达思想，又不能准确地体现“难作修饰”的原

则。因为我们把韵母、发音部位、声母的不同句型“难作体”的诗例翻译成蒙文后，只领会

具体表达的意思，完全看不出“难作体”的任何特征。虽然如此，如果翻译成蒙文，后人起

码能看懂阿旺丹德尔是怎么作诗的，原文的大概意思是什么。

下面用一段发音部位作“难作体”诗例来说明。

原藏文：

“gangskurgyal（mgrinpa）khamskunkhyabmgon

rtsimchog（lceso）mchodtshogschechesmchod

padma（mchu）phungporspungspaphul

rtagtu（rkan）rnamdagltardaddo”

蒙译（国际音标）：

“ilusanbeyemahabudalineyertemeliteej（hj）

Deed∫imet（hele∫id）dahilunqulaanbolusan

Linhuwaqeqe（uruul）eyerqoqalanern

rljite（tannai）ariunsetileyersslem。”（以上是本人翻译的版本）

汉译：

“您丰体（颈项）气质普遍护持，

把盛大的上汁（舌齿）供奉，

用莲花（唇）铸造上供，

永（喉）保虔诚的心供养。”

原文中的第一行是用“颈项”发音部位作的难作体，第二行用“舌齿”部位发音的“难作

体”，第三行是“嘴唇”位发音的“难作体”，第四行是“喉咙”位发音的“难作体”诗

例。这里的“位”指的是“发音部位”。

藏文中的gangskurgyal，rtsimchog，padma，rtagtu词从“颈项”“舌齿”“嘴

唇”“喉咙”来发的音等均用四个部位发音的“难作体”诗例。但是蒙译中依然看不出“发

音部位”来作的诗例。

仔细分析阿额尔敦白音的蒙译版本，《珍珠美鬘》的蒙译，除了第三章“难作修饰”没翻

译外，整体翻译非常好，但是偶尔会出不恰当翻译。

具体例子如下。

原文中的drangsrongbdensmrasrdzuntshigbzhin翻译成bteltar∫iin

yariyaneqehudalearhubusu，但是依照藏文翻译出来的意思是neniuledear∫i

inhudalheledemet。把mustegstshogskyispadmamidga’med翻译成

tersnomtanqulaannulinghuwasbayashulangltrn，但是依照藏文翻译出来的

意思是tersnomtadunlinghuaesebayashuberqgei，这句是用“双重否定”的方式表达

“肯定”的意思。还有“gostongdga”dunpayispyansngaru翻译成

amitanolanbayashulanghsehtohitaiqagtur，但依照藏文翻译出来的意思是

mingganterignt（hormustatengri）bayashulangeyertagalagqimelmeiinemne。阿额

尔敦白音的蒙译版总共有以上几处翻译不恰当之处。本迎春花的诗句 人觉得阿教授的这几处翻译不会影响

他整个文本的良好翻译质量。

2.道敖日布扎木苏所译《珍珠美鬘》

道敖日布扎木苏蒙译《珍珠美鬘》翻译内容比较完整，总体上坚持直译原则。诗歌翻译一定

要注重诗歌的准确、明亮、优美和悦耳。诗歌翻译中领会原意的同时表达是十分重要的。诗

歌翻译不仅要意思准确，还要求诗词的悦耳、表现浓厚的情感、保持严谨的诗词格律、依照

原作的形式和风格。翻译人员的翻译能力，理应面面俱到，保证诗词翻译质量。[3]道敖日布

扎木苏的翻译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特征。

（1）采用直译方式

直译诗欧阳修醉翁亭记原文 歌是指逐字逐句翻译，没有任何字词的增减，完全依照原文意思来直接翻译。下面举

一个例子来说明。

原藏文：

“charsprinmkha’lagnaspayi

btsa’thannganparingdubtang

zhingparnamskyiyidlayang

dga’bamchognirgyasparbyas”

蒙译（国际音标）：

“huraineleotaruideerebaihu

MauanhasaranIholaorhihuya

Tariyaqintmennusetilsanaandoniq

Erhimdeedbayarmsiyeliarbijiulumoi”

汉译：

“乌云在漫天密布，

远离可恨的干旱，

农民心目中，

增多喜庆的微笑。”

以下是笔者做的蒙译国际音标：

“hurain弃组词 eleotaruidoru∫isaneyer

Hooratanaqiholadanjailaj

iolantariyaqidunrqenq

hotalabayashulanyehetedelerehbolumoi”

（2）用普通词句进行翻译

诗歌翻译应尽量避免使用普通词语进行翻译，应注意用悦耳、流畅的词句。这也是注重诗歌

翻译的明亮、优美、动听词句的表现。就此翻译原则，下面举一段道敖日布扎木苏的翻译来

说明。

原藏文：

“danmedgtamlarnaba’gebs

tshe’di’ibyabzhagthedlabor

ehenpo’ingobsrungmadgospar

phyima’idonsemschospo’i”

蒙译（国际音标）：

“hereeiendrqihibantalaj

Enenasunnuyabudalihnelejorhin

Yeheinniuriboduhuhereeiber

Hojimuntusaisetihuninomqibolai”

汉译：

“为无用的话掩耳，

轻视今生的所为，

不顾大家的面子，

思量今后功德的是经师。”

翻译虽然能够表达诗句的意思，但选用的词句过于普通。

以下是笔者做的蒙译国际音标：

“eldebesenendrqihibantalaj

enenasunnuilehereihairalaleiorhin

Eteedyeheinniuriharalei

Eqshoitintusaiboduhuanusainnomqibolai”

（3）词句的翻译存在某些不妥当之处

翻译作品最难能可贵的是能够准确地表达原文内容。但是该译本中某些词句的翻译存在不妥

当之处。下面举几个例子来简单说明。

把gsalbyed翻译成toduraulhuqime。按照藏文和梵文，准确的翻译是eilqi

qime。蒙古国著名的沙毕拉等大师解释“gsalbyed”在梵语中的意思是显明、修饰，精

神上打气、恢复、强壮，名词形式为光芒、月光、景观，字词和修辞上表达优美的语言，但

藏语和蒙语意思为“点睛”。所以《诗镜论》相关的所有著作均把gsalbyed译为点睛修

饰。还把lamgyirtsa翻译成mrunsaguri，虽然ndes和saguri意思相近，但翻译成

mrunndes更准确一些，把sayangrnampadrugtugyos的藏文应翻译成

deleheiyirtinqjirgugannambaberdolgisuhu，但是译者把它翻译为gajardelehei

qjirguganjileyerhdeln，如此翻译，意思多少会变得偏颇一些。文本中类似的翻

译不在少数。

（4）除“全部循环体”外的“难作体”诗例均作了翻译

下面从道敖日布扎木苏“难作修饰”的“四位难作体”来说明。

原藏文：

“gangskurgyal（mgrinpa）khamskunkhyabmgon

rtsimchog（lceso）mchodtshogschechesmchod

padma（mchu）phungporspungspaphul

rtagtu（rkan）rnamdagltardaddo”

蒙译（国际音标）：

“hennubeyeinulusunnutubhnetemeliteel

∫imeindeeddahilunqiulanasurutomudahili

linhuwaqeqeunbdnobuaierjdahiad

rljiqaimataariunsetileyersslem”[4]

汉译：

“谁国的领土普遍护持，

为上上供奉，

拿莲花堆垛来供养，

永持虔诚的心来信奉。”

译文中道敖日布扎木苏还解释藏文第一行用“颈项”位发音，第二行用“舌齿”发音，第三

行用“嘴唇”发音，第四行用“喉咙”发音。但是蒙译中完全没有体现发音部位。

综上所述，阿额尔敦白音教授和道敖日布扎木苏喇嘛的蒙译版本有着两种不同的翻译特

征，阿额尔敦白音教授的翻译虽有漏译之处，但总体翻译依照音译原则，翻译的诗词悦

耳、明亮。笔者认为，阿额尔敦白音教授所翻译的《珍珠美鬘》，虽有漏译之处，但整体

上准确而完全地表达了原作的内容和形式。道敖日布扎木苏的翻译依照直译原则来进行，文

本虽有更多翻译，但也存在某些不妥当之处。随着阿旺丹德尔研究的不断深入，笔者相信，

有关其作品的翻译质量会越来越高。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