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的英文译语怎么说

２００７年３月

第１５卷第１期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Ｊｏ“ｍａｌｏｆＸｉ，ａｎｌｎｔｅ阴ａｔ玄。”。ＩＳｔｕｄ玄ｅｓＵｎ玄ｖｅｒｓｉｔｙ

Ｍａｒ．２００７

Ｖｏｌ．１５Ｎｏ．１

从《围城》英译本看异化和归化译法

陈芙

（浙江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浙江杭州３１００１８）

摘要：关于归化与异化译法的争论由来已久。目前在翻译理论和实践中都呈现出异化译法渐渐占主导地位的趋势。这个趋

势是文化全球化的必然结果。本文将分析《围城》英译本中这两种译法的应用情况，目的在于说明翻译中应以异化译法为主、

归化译法为辅，在不影响读者理解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著文化特色。

关键词：异化；归化；理解；异质成分；《围城》

中图分类号：Ｈ３１５．９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８一４７０３（２００６）０４一００８１一０４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ｒｅｈａｓｂｅｅｎａｌｏｎｇ一ｌａｓｔｉｎｇｃｏｎｔｒｏｖｅｒｓｙｏｖｅｒｄｏｍｅｓｔｉｃａｔｉｏｎａｎｄｆｏｒｅｉｇ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ｂｕｔｉｔｉｓｏｂｖｉｏｕｓｔｈａｔｔｈｅｒｅ

ｉｓａｔｒｅｎｄｉｎｂｏｔｈ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ａｎｄｔｈｅｏｒｙｔｈａｔｆｏｒｅｉｇ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ｉｓｇｒａｄｕａ１ｌｙｔａｋｉｎｇｐｒｅｖａｌｅｎｃｅｏｖｅｒｄｏｍｅｓｔｉｃａｔｉｏｎ．

Ｔｈｅｔｒｅｎｄｉｓａｎｉｎｅｘｏｒａｂｌｅｃｏｎｓｅｑｕｅｎｃｅｏｆｔｈｅｃｕｌｔｕｒａ１ｇ１ｏｂａｌｉｚａｔｉｏｎ．Ｉｎｔｈｉｓａｒｔｉｃｌｅ，ｔｈｅＥｎｇｌｉｓｈｔｒａｎｓｔａｔｉｏｎｏｆｔｈｅ

ｎｏｖｅｌＦｏｒｔｒｅｓｓＢｅｓｉｅｇｅｄｉｓｓｔｕ七年级语文书 ｄｉｅｄｔｏ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ｅｔｈｅ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ｏｆｔｈｅｄｏｍｅｓｔｉｃａｔｉｎｇａｎｄｆｏｒｅｉｇｎｉｚｉｎｇｍｅｔｈｏｄｓ．Ｔｈｅ

ｐｕｒＰｏｓｅｉｓｔｏｄｅｍｏｎｓｔｒａｔｅｔｈａｔｆｏｒｅｉｇ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ｓｈｏｕｌｄｂｅａＰｐｌｉｅｄａｓｔｈｅｄｏｍｉｎａｎｔａｐＰｒｏａｃｈｉｎ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ｗｈｉｌｅ

ｄｏｍｅｓｔｉｃａｔｉｏｎａｓｔｈｅｓｕｐｐｌｅｍｅｎｔａｒｙｏｎｅｉｎｏｒｄｅｒｔｏｍａｋｅｔｈｅ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ｕｎｄｅｒｓｔａｎｄａｂｌｅａｎｄｍａｉｎｔａｉｎｆｏｒｅｉｇｎｎｅｓｓｏｆ

ｔｈｅｏｒｉｇｉｎｏｌｔｅｘｔｔｏｔｈｅｍａｘｉｍｕｍｉｎｔｈｅｍｅａｎｔｉｍｅ．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ｆｏｒｅｉｇ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ｄｏｍｅｓｔｉｃａｔｉｏｎ；ｕｎｄｅｒｏｔａｎｄｉｎｇ；ｆｏｒｅｉｇｎｎｅｓ、；ＦｏｒｔｒｅｓｓＢｅｓｉｅｇｅｄ

１．引育

２。世纪是翻译实践和理论蓬勃发展的时代，翻译研究不论在

广度和深度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翻译学以融合哲学、语

言学、文学、美学、心理学等多学科的不凡气度提高了自己的学术

地位。各派理论风起云涌，译界呈现一派繁荣景象，这其中，归化

和异化译法是目前译界的一个热点论题。异化和归化译法之所以

成为译界的焦点之一，与经济文化全球化的趋势密不可分。在各

国经济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今天，翻译作为联系的纽带其他 在社会舞

台上的作用日益突出。可以说全球化为翻译界提供了前所未有的

发展机遇。国际译联主席贝蒂・科恩在接受中国网记者采访时说：

“全球化意味着翻译，文化多元性意味着翻译。”所以２ｏ０５年国际

翻译日的主题就是“多语并存与文化多元性”．文化多元化在创造

机遇的同时，也对译者提出了新的挑战。在异域文化大量涌人之

时，译者越来越多地面临这样的抉择：如何对待文化他体（ｃｕ１ｔｕｒｅ’

ｏｔｈｅｒ）中的异质成分？是保留它们还是消除它们？这是全世界翻

译工作者，尤其是文学翻译工作者都要面对的问题。异化与归化

译法的学术研究热潮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应运而生的。

．州卜．州卜“州卜．州卜一十翻刊卜叫州卜一讨，加州卜￣＋．“州卜．」冲．冲一目习卜．刊卜一叶一．州卜一冲￣叫￣卜．州卜翻冲・州卜”州卜目」一・州卜“－卜喇一卜一州卜动叫卜“州卜一＋“叫卜州州卜．冲一“刊卜一十一一卜．刊一．刊卜曰州卜润州卜．＋加斗．一」咖润￣卜翻州卜一卜翻日冲．刊一肠一卜．州卜・

位为“唤醒国人反抗侵略的号手”，而不是“往来于文化彼岸的硝

公”。翻译被赋予了很强的政治功利性。这是来自于社会意识形

态，诗学与赞助人三方面共同的需要。它们共同推动翻译者们去

履行唤醒，教化国民，打击侵略，推动社会进步的职能。这也是译

者确定翻译标准，从事翻译活动的基点、是译者选取翻译材料及

翻译策略的轴心，由此产生了相应的翻译策略与作品。这是我们

为晚清小说翻译活动做公允评价时必须考虑到的。而要使这个评

价全面．我们还要看到：这场翻译活动不仅发挥了期待的作用，而

且在中国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这正符合操控论观点：“对任

何译作的评价都要考虑到它的翻译过程及在目的语文化中的功

能，，（Ｂａｓｓｎｅｔｔ，１９８０）。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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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王巍，西安外国语大学英文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

翻译理论与翻译教学。

收稿日期

责任编校

２（）０６一０７一１２

石春让

・８１・

２，异化与归化译法

异化和归化的概念最初由美籍意大利翻译家劳伦斯・韦努蒂

在他的专著《译者的隐身》（ＴｈｅＴｏｎｓｌａｔｏｒ，ｓ１二１５１加ｌｉｔ为Ａ

ＨｉｓｔｏｒｙｏｆＴｒａ、ｓｌａｔ南，）中提出。该书中，他援引了施莱尔马赫关

于翻译方法的一段演讲：“Ｔｈｅｒｅａｒｅｏｎｌｙｔｗｏ．Ｅｉｔｈｅｒｔｈｅ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ｏｒｌｅａｖｅｓｔｈｅａｕｔｈｏｒｉｎＰｅａｃｅ，ａｓｍｕｃｈａｓＰｏｓｓｉｂｌｅ，

ａｎｄｍｏｖｅｓｔｈｅｒｅａｄｅｒｔｏｗａｒｄｓｈｉｍ；ｏｒｈｅ！ｅａｖｅｓｔｈｅｒｅａｄｅｒｉｎ

Ｐｅａｃｅ，ａｓｍｕｃｈａｓＰｏｓｓｉｂｌｅ，ａｎｄｍｏｖｅｓｔｈｅａｕｔｈｏｒｔｏｗａｒｄｓ

ｈｉｍ．”（Ｖｅｎｕｔｉ，２００４：１９一２０）韦努蒂认为异化译法就是不打扰

作者，让读者去接近作者；而归化译法正好相反。他认为异化译法

有利于打破目的语规范，保留原文的异质成分，消除文化交流的

不平等，抵抗文化霸权主义。根据韦努蒂的观点，马克・沙特尔沃

思和莫伊拉・考伊在他们合著的ＤｉｃｔｉｏｎａｒｙｏｆＴ、。ｌａｔｉｏｎ

Ｓｔｕｄｉｅ：中给异化和归化译法下了定义。异化译法是：“Ａｔｅｒｍ

ｕｓｅｄｂｙＶｅｎｕｔｉ（１９９５）ｔｏｄｅｓｉｇｎａｔｅｔｈｅｔｙＰｅｏｆ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ｉｎ

ｗｈｉｃｈａＴＴｉｓｐｒｏｄｕｃｅｄｗｈｉｃｈｄｅｌｉｂｅｒａｔｅｌｙｂｒｅａｋｓｔａｒｇｅｔ

ｃｏｎｖｅｎｔｉｏｎｓｂｙｒｅｔａｉｎｉｎｇｓｏｍｅｔｈｉｎｇｏｆｔｈｅｆｏｒｅｉｇｎｎｅｓｓｏｆｔｈｅ

ｏｒｉｇｉｎａｌ．”（Ｓｃｈ：，ｔｔｌｅｗｏｒｔｌ、＆Ｃｏｗｉｅ，２００４：５９）归化译法被定义

为“ＡｔｅｒｍｕｓｅｄｂｙＶｅｎｕｔｉ（１９９５）ｔｏｄｅｓｃｒｉｂｅｔｈｅ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ｉｎｗｈｉｃｈａｔｒａｎｓｐａｒｅｎｔ，ｆｌｕｅｎｔｓｔｙｌｅｉｓａｄｏｐｔｅｄｉｎ

ｏｒｄｅｒｔｏｍｉｎｉｍｉｚｅｔｈｅｓｔｒａｎｇｅｎｅｓｓｏｆｔｈｅｆｏｒｅｉｇｎｔｅｘｔｆｏｒＴＬ

ｒｅａｄｅｒｓ．…ｉｔｉ、ｉｄｅｎｔｉｆｉｅｄｗｉｔｈａＰｏｌｉｃｙｃｏｍｍｏｎｉｎｄｏｍｉｎａｎ秦观 鹊桥仙 ｔ

ｃｕｌｔｕｒｅｓｗｈｉｃｈａｒｅ‘ａｇｇｒｅ，ｓｉｖｅｌｙｍｏｎｏｌｉｎｇｕａｌ，ｕｎｒｅｃｅｐｔｉｖｅｔ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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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ｕｅｎｔ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ｓｔｈａｔｉｎｖｉｓｉｂ１ｙｉｎｓｃｒｉｂｅｆｏｒｅｉｇｎｔｅｘｔｗｉｔ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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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ｏｆｒｅｃｏｇｎｉｚｉｎｇｔｈｅｉｒｏｗｎｃｕｌｔｕｒｅｉｎａ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ｏｔｈｅｒ，．”（Ｓｃｈｕｔｔｌｅｗｏｒｔｈ乙Ｃｏｗｉｅ，２００４：４３一４４）韦努蒂翻译思

想的核心是解构主义理论．他主张用异化的译法来实现文化交流

的平等，打破文化交流中的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通过对翻译史

的追溯，劳伦斯・韦努蒂提出了一种反对译文通顺的翻译理论和

实践。其目的不是在翻译中消除语言和文化的差异，而是要在翻

译中表达这种语言和文化的差异。”（郭建中，１９９９：１８８）“韦努蒂

指出，他写《译者的隐身》一书的目的，是要使译者和译文读者对

翻译中种族中心主义对外国文本的篡改进行反思，从而在进行翻

译和阅读译文时能承认外国文本在语言和文化上的差异。”（郭建

中，１９９９：１９３）

归化译法的代表人物是２０世纪最有影响力的翻译理论家之

一：奈达。他认为翻译的实质就是形式的改变。奈达把意义放在第

一位，强调读者反应．因此他给对等下的定义也是以读者反应为

衡量标准的。根据奈达的理论，翻译应以译文和译文读者为中心，

译文要流畅自然，原文中任何有碍读者理解的东西都要加以处

理，以保证译文读者可以以最小的努力（ｔｈｅｌｅａｓｔｅｆｆｏｒｔ）来理解

译文。奈达经常以英文中的短语：“ｓｐｒｉｎｇｕｐｌｉｋｅｄｍｕｓｈｒｏｏｍ”为

例子，他认为这个短语译成中文的话，可以译为中文成语“如雨后

春笋”，这样译文读者的反应基本和原文读者一致。奈达所倡导的

功能对等在韦努蒂看来正是归化译法的典型。

归化和异化的矛盾和由来已久的直译还是意译，译形还是译

意的矛盾有共通之处。这些矛盾的核心是翻译应该以原文为中心

还是以译文为中心，应该忠实于作者还是忠实于读者。这种争论

自从翻译实践开始之初就存在，中国古代的文质之争就是一例。

２０世纪二三十年代鲁迅和梁实秋之间延续八年的那场旷日持久

的文坛大论战的核心是翻译应该“硬译”还是“顺译”。不过不论是

文或质．硬译或顺译，直译或意译．它们争论的焦点是在语言本

身。鲁迅主张“硬译”，认为通过“硬译”可以避免使原文被“削鼻刻

眼”，可以最好地再现原作的丰姿，而这样做的根本目的是丰富汉

语语言。鲁迅认为汉语文法句法不够完备，所以需要通过“硬译”

来吸收外来语中的有益成分，他的观点也基本是语言层面的。如

今的异化和归化之争不仅涉及语言层面的问题，而且涉及文化层

面的问题，这是整个翻译研究发生“文化转向”之后的必然。本文

将以仗围城》英译本为例．分析说明在翻译中应以异化译法为主、

归化译法为辅；其次意在探索使用异化译法时如何避免失误，如

何更好地弥补源语言与目标语言之间的差异．使译文既能最大限

度地保留原文的异质要素，又能避免影响读者理解的阅读障碍，

做到不仅新、异，而且通、达。

３．《围城》个案分析

《围城》是钱钟书先生的一部力作，和《子夜卜起被誉为中国

现代最伟大的两部小说。钱钟书运用生动形象而又富有创造力的

语言描写了日本侵华期间中国的社会现状，刻画了一个个栩栩如

生的知识分子形象，细致人微地描写了他们的心理特征。小说中

处处可见神来之笔，作者融贯中西的渊博学识、挥洒自如的语言

功底和独具惫眼的社会洞察使得这部小说成为一部旷世之作。要

译好《围城》，译出它的韵味和其中体现的中国文化特色，绝非易

事。珍妮・凯利（ＪｅａｎｎｅＫｅｌｌｙ）和茅国权（ＮａｔｈａｎＫ．Ｍａｏ）两位

外国学者，凭借他们深厚的双语和双文化能力，合力挑起这个重

担。他们的英译本Ｆｏｒｔｒｅｓ：Ｂｅｓｉｅｇｅｄ一经问世就反响强烈，引起

了译界的普遍关注，有撰文赞誉的，也有批评不足的。《围城》的英

译本中确实有不少问题，但十全十美的译本现实中并不存在。《围

城》这样一部文化内涵丰富，语言妙趣横生的文学作品，要译人另

一种文字，难度可想而知，出现问题在所难免。本文中笔者在肯定

该译本的艺术价值的同时，将以异化和归化译法为切人点来分析

该译本的一些间题。分析问题的目的不是为了贬低或抹杀该译本

的价值，而是为了学习和借鉴。

３．１成功的异化译例

英译本Ｆｏｒｔｒｅｓ及ｓｉｅｇｅｄ通篇来看。主要以异化译法为主。

两位译者力图保留原著特送别李叔同原文 色，体现其文化风貌，将原著原汁原味

地呈现给译文读者。原文中的很多带有中国文化色彩的词语，译

者都采用直译或直译加注等方法尽量保留其文化特色和内涵。例

如：

（１）麻将牌（钱钟书，１９８０：２）：ｍａｈｊｏｎｇ（Ｋｅｌｌｙ＆Ｍａｏ，

２００３：４）〔为节省篇幅，以下例句只注明页码）

（２）吃西风（２４９）：ｆｅｅｄｉｎｇｏｎｔｈｅｗｅｓｔｗｉｎｄ（２５９）

（３）我们新吃过女人的亏，都是惊弓之鸟，看见女人影子就

怕了。（１３０）：Ｈａｖｉｎｇｒｅｃｅｎｔｌｙｂｅｅｎｊｉｌｔｅｄｂｙｗｏｍｅｎ，ｗｅａｒｅ

ｌｉｋｅｂｉｒｄｓａｆｒａｉｄｏｆｔｈｅｂｏｗ；ｗｅａｒｅｆｒｉｇｈｔｅｎｅｄｅｖｅｎｂｙ

ｗｏｍａｎ，ｓｓｈａｄｏｗ．（１３３）

（４）秋老虎（１３３）：ａｎ“ａｕｔｕｍｎｔｉｇｅｒ”，ａｒｅａｌ、ｃｏｒｃｈｅｒ

（１３６）

（５）总而言之，批分数该雪中送炭，万万不能怪吝（２１６）：Ｉｎ

ｓｕｍ，ｗｈｅｎｍａｒｋｉｎｇｏｎｅｓｈｏｕｌｄ“ｓｅｎｄｃｏａｌｗｈｅｎｉｔ，ｎｏｗ、，”

ｔｈａｔｉｓ，ｐｒｏｖｉｄｅｔｈａｔｗｈｉｃｈｉｓｍｏｓｔｎｅｅｄｅｄ，ａｎｄｎｅｖｅｒｂｅ

ｓｔｉｎｇｙ（２２４）

（６）辛栩一肚皮的酒，几乎全成酸醋（９３）：Ｔｈｅｗｉｎｅｉｎ

Ｈｓｉｎ一ｍｅｉ，ｓｓｔｏｍａｃｈｔｕｒｎｅｄ

（９６）

ｔｏｓｏｕｒｖｉｎｅｇａｒｉｎｈｉｓｊｅａｌｏｕｓ古老的近义词 ｙ．

（７）空城计（８９）：Ｐｕｌｌｔｈｅ

（８）岁寒三友（１５４）：ｔｈｒｅｅ

上述各例都是直译的译例。

“ｅｍｐｔｙ一ｔｏｗｎｂｌｕｆｆ，，（９１）

ｃｏｍＰａｎｉｏｎｓｏｆｗｉｎｔｅｒ（１５８）

其中例（１）至例（３）采用了音译或

．８２。

者直译。例（３）直译了成语“惊弓之鸟”，并且没有添加任何注解，

译者认为这个成语的比喻意义可以为译文读者所接受，而下文

“ｗｅａｒｅｆｒｉｇｈｔｅｎｅｄｅｖｅｎｂｙｗｏｍａｎ’，，ｈａｄｏｗ”这句话更有助于

读者理解什么是“ｂｉｒｄｓａｆｒａｉｄｏｆｔｈｅｂｏｗ”。例（４）、（５）、（６）采用

直译加解释的译法。“秋老虎”、“雪中送炭”和“酸醋”都是具有中

国文化特色的词语，如果仅仅直译，其陌生度可能超出了译文读

者的理解力，所以译者附加了简要的解释，说明“秋老虎”是指人

秋后出现的炎热天气，“雪中送炭”是最需要的时候的施予，而“酸

醋”在中文里比喻妒忌。这样的译法不仅有效地保留了原文的文

化特色，而且有助于读者理解。例（７）、例（８）和前面三个例子属于

同一类型。只是“空城计”和“岁寒三友”解释起来相对较繁琐，为

了避免译文臃肿，译者将解释放到了书后注释中。

《围城》英译本的主导译法是异化译法，书中出色的异化译例

不胜枚举。正因为如此，该译本才较好地保留了原文的文化特色

和艺术风格。解构主义学派的代表人德里达曾提出了“延异”

（ｄｉｆｅｒａｎｃｅ）的概念，他认为翻译本身就是异化的过程，人们正是

通过翻译认识到语言之间的差异，所以翻译的目的和价值是显示

差异。异化译法的好处从小处来说，符合译文读者的阅读要求。采

用异化译法，保留了原文的异国情调，可以让读者充分感受异域

文化和风情，体验恍若身临其境的感觉。另外归化派的出发点是

让读者以最小的努力理解译文，低估了读者的主观能动性．实际

上，适当的思考和逻辑推理不但不会妨碍读者理解，反而可以满

足读者的求新、求知的欲望，使读者从一个被动的信息接受者变

成一个主动的信息发掘者。从大处来说，异化译法不仅可以丰富

目的语语言，提商目的语的生命力和吸纳力，更有助于世界各民

族文化的交流传播、共同发展和多元共存。

３．２异化译法使用欠妥的译例

３．２．１译者对原文的误解导致的问题

不论译者采用何种翻译方法，翻译成功的一个重要前提是译

者对原文的理解。译者对原文的理解若有偏差，势必会导致翻译

问题或误译。异化译法强调译文尽可能接近原文，所以采用异化

译法时，对原文的正确理解尤显重要，因为这种贴近原文的译法，

会像显微镜一样成倍地放大译者的理解偏差。《围城》英译本存在

一些由误解导致的间题，当然其中不排除译者笔误的可能性。

（９）应当是杏花，表示你爱她，她不爱你（１３２）：Ｙｏｕｓｈｏｕｌｄ

ｈａｖｅｓｅｎｔ

（１３５）

（１０）

ａＰｒｉｃｏｔｂｌｏｓｓｏｍｓｔｏｓｈｏｗｙｏｕｒｌｏｖｅｆｏｒｅａｃｈｏｔｈｅｒ．

这迷汤灌错了耳朵（６４）：Ａｌｌｔｈａｔｒｉｃｅｇｒｕｅｌｗａｓｂｅｉｎｇ

ｐｏｕｒｅｄｄｏｗｎｔｈｅｗｒｏｎｇｅａｒ．（６７）

（１１）也许李梅辛压根儿在单相思（１８５一１８６）：ＭａｙｂｅＬｉ’５

ｌｏｖｅｉｓａｌｌｏｎｅ一ｓｉｄｅｄ．（１９３）

（１２）挑好的给他躲在米间吃（２３１）：ｐｉｃｋｓｏｕｔｔｈｅｂｅｓｔ

上下文里意思是让听者晕头转向的奉承话，译成“ｔｈａｔ：ｉｃｅ得意扬扬

ｇｒｕｅｌ”显然没有表达出原文的含义。例（１１）的“单相思”的字面意

义确实是“。ｎｅ一５记ｅｌｏｖｅ”，但是在这句话的语境里，它和‘，１ｏｖｅ”丝

毫没有关系，它指的是李梅亭一厢情愿的期望，所以笔者认为这

句话不妨译成“ＭａｙｂｅＬｉ’ｓｗｉｓｈｉｓａｌｌｏｎｅ一ｓｉｄｅｄ”。例（１２）中，译

者对短语“在米间”的理解有误。“在米间”这里不是指“在米的中

间”，而指房间，“米间”也就是存放粮食的储藏间；而且在这句话

里，女佣藏在“米间”的是她的儿子，而译文的定语从句“ｗｈｉｏｈ

ｓｈｅｈｉｄｅｓｉｎｔｈｅｒｉｃｅ”是说她藏在“米的中间”的是“ｔｈｅｂｅｓｔ

Ｐｉｅｃｅｓ”，显然不对。例（１３）的短语“半融化的奶油喜字蛋糕”的核

心词是蛋糕，这句话把方家的两个媳妇比喻成蛋糕。但是译文中

核心词变成Ｔ“喜字”（“ｈａｐｐｉｎｅｓｓ”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喜字”也就成了

喻体，方家媳妇变成是像喜字了，人怎么会像喜字？由于喻体的改

变，这个比喻的形象生动不复存在了。例（１４），译者对“今朝”的理

解失于片面了。“朝”确实可以指早晨，但在一些语境中，“朝”也可

以指一天，例如“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今朝”就是指今天而不是

“今天早晨”。例（１４）的“今朝”也一样，而且这句里“今朝”还和“明

日”形成对仗，“朝”和‘旧”在这里是同义词。所以这句话应该译

为：“Ｔｏｄａｙｗｅｍｅｔｂｙｆａｔｅ．／Ｔｏｍｏｒｒｏｗｙｏｕｇｏｅａｓｔａｎｄｌ

ｈｅａｄｗｅｓｔ．，，

一部好的翻译作品应该把原文的信息、意义、语言要素、修辞

风格、美学价值以及文化特色等各方面最大限度地呈现给译文读

者。在翻译过程中，要想使译文与原文达到最大限度的对等，译者

对原文的正确分析是首要的一步，异化译法的成功同样取决于

此。

３．２．２异化失度

异化译法可以使译文尽量保持“原汁原味”，使译文读者有机

会接触文化他者的异质成分．但是和所有翻译方法一样，异化译

法不是无所不能的。如果原文的陌生程度超出了译人语的容纳限

度，或是超出了读者的理解范围，就不能一味地局限于异化译法，

而应适当采取归化译法作为辅助方法，以消除理解障碍。《围城》

是一部文化特色浓厚的中国小说，其中很多地方对西方读者来

说，文化差异很大。但译者由于熟谙中国文化，对有些东西司空见

惯，容易不以为然．有时会由于译者过于熟悉原语和原语文化而

忽略一些对读者来说其实并不熟悉的东西。对这些地方，如果采

取了异化译法．就会造成读者理解困难。这既是原语和译人语的

语言文化冲突也是译者和译文读者在文化认知上的矛盾。

（１５）指着那些主丝生（１７８）：ｐｏｉｎｔｉｎｇｔｏ主竺三旦竺兰竺

ｓｔｅａｍｅｄｂｒｅａｄ，…（１８５）

这个译例中，译者的失误就在于对“土馒头”这三个字进行了

字面直译，而且未加任何注解。中国读者一望而知“土馒头”指坟

堆，而译者把这三个字拆开了，逐字逐词地来翻译，“土”译成

“ｃｏａｒｓｅ”，“馒头”译成“ｓｔｅａｍｅｄｂｒｅａｄ”。也许译者的初衷是要忠

实于原文。但遗憾的是，即使是字面意思也没理解对。从字面来

看，“土馒头”这个词语是个偏正结构，“土”修饰“馒头”，但这个

“土”难道是指“馒头”是粗糙的吗？毫无疑问，这里的“土”指的是

“馒头”的材料是泥土做的，而不是说这“馒头”做得粗糙。所以，即

使从字面来说，这里“ｃｏａｒｓｅ”也是一个误译。而且译者没有加任

何注解来说明“馒头”的比喻意义。中西方的殡葬习俗有很大差

异，不了解中国土葬风俗的西方读者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样子

像圆圆的馒头的东西是坟墓。因此，这里的“土馒头”恐怕还是直

截了当地采用归化译法译为“ｇｒａｖｅ”比较妥当。

（１６）你们孙家的人从上到下全像那只混账王八蛋的哈巴

半

一ｎｄ

ｂｓ

‘

又

ｆ

ａ

ｏ

Ｐｉｅｃｅｓｆｏｒｈｉｍ，ｗｈｉｃｈｓｈｅｈｉｄｅｓｉｎｔｈｅｒｉｃｅ．（２４０）

（１３）二扔奶三奶扔打扮得淋漓尽致，天气热，出了汗，

竺」鲤目坐．鱼鱼主圣巡（２９６）：ｓｅｃｏｎｄＤａｕｇｈｔｅｒ一ｉｎ一ｌａｗ

Ｔｈｉｒｄ

ｗｈｉｃｈ

ｌｏｏｋｅｄ

Ｄａｕｇｈｔｅｒ一ｉｎ一ｌａｗｈａｄｄｏｎｅ

ｂｅｃａｕｓｅｔｈｅｙｈａｄｐｅｒｓｐｉｒｅｄ

ｔｈｏｒｏｕｇｈｍａｋｅｕｐ

ｓｏｍｕｃｈｉｎｔｈｅｈｅａｔ．

ｌｉｋｅｄｔｈｅｈａｌｆ一ｍｅｌｔｅｄ“ｈａｐＰｉｎｅｓｓ＂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ｏｎ

ｗｅｄｄｉｎｇｃａｋｅｓ．（３０９）

（１４）今朝有缘来相会，明日你东我向西（１５５）：Ｔｈｉｓ

里旦三卫」卫旦ｗｅｍｅｔｂｙｆａｔｅ・／Ｔｏｍｏｒｒｏｗｙｏｕｇｏｅａｓｔａｎｄｌｈｅａｄ

ｗｅｓｔ・（１５９）

例（９）原文说的是“你爱她，她不爱你”，译文却是，’ｖｏｕｒｌｏｖｅ

ｆｏｒｅａｃｈｏｔｈｅｒ”，愈思完全扭曲Ｔ。例（１０）的“迷汤”被误解为“米

汤”．实际上，这里的“迷汤”是指“迷魂汤”或“迷魂药”，在此处的

狗。（３１４）：Ｅｖｅｒｙｌａｓｔｏｎｅｏｆｙｏｕｒｓｕｎｓｉｓｉｕｓｔ

ｇｏｄｄａｍｎｅｄｌｉｔｔｌｅｔｕｒｔｌｅ一ｅｇｇｏｆａＰｅｋｉｎｇｅｓｅ．（３２８）

ｌｉｋｅｔｈａｔ

・８３・

“混账王八蛋的哈巴狗”译成“ｔ卜ａｔｇｏｄｄａｍｎｅｄｌｉｔｔｌｅｔｕｒｔｌｅ－

ｅｇｇｏｆａｐｅｋ：：，ｇｅｓｅ”恐怕会让英文读者云里雾里，乌龟的蛋和狗

之间的关联远远超出了读者的理解厄围。这个理语就应该采用英

文中意义接近的但语来译，或者将‘１盯ｔｌｅ一ｅｇｇ”略去，译文读者一

样可以读懂方鸿渐是在咒骂柔嘉的龙物狗。

（１７）他们都觉得古色古香，菜的味道也有点ｏｌｄ一ｔｉｍｅ。（３９－

４．结语

１０）：Ｔｈｅｙａｌｌｔｈｉｎｋｔｌ、ｅａｎｃｉｏｎｔｏｏｌｏｒ、ａｎｄｏｄｏｒｍａｋｅｔｈｅｆ。）ｏｄ

ｔａｓｔｅａｌｉｔｔｌｅ口ｌｄ一ｔｌ叨‘（‘１１）

译者逐字翻译了“古色古香”这个短屠，其实这个短语是整体

表达一个意思，就是有“古味”，不能一个字一个字分开译，尤其把

“色”译成“ｃｏｌｏｒ”，“香”译成“。ｄｏｒ”欠妥，急让读者理解不了餐具

上怎么会有古代的颜色和气味。这句试改译为：ＴｈｅｙａＵｔｌｉｎｋ

ｔｈａｔｉｔｌ、ａｓａｌ飞ａｉｒｏｆｇｒｅａｔａ：ｌｔｉｑｕｉｔｙ，ｗｌｌｉｃｈｍａｋｅｓｔｈｅｆｏｏｄ

ｔａｓｔｅｓａｌ云ｔｔ｛ｅｏｌｄ一ｔｉ叨ｅ．毛

描写鸟的诗句有哪些 没有哪一个文学作品可以从头侄目尾只采用一种译法翻译成

功。异化译法也不例外。在文学翻译中，采用以异化为主，归化为

辅的译法是比较切实可行的方法。不能异化的地方如果一味坚持

异化，译文生硬拗口不说，关键是阻碍读者正确理解。译者所要做

的是要凭借自己的专业技巧和双语双床化能力来判断多大程度

的陌生感是适度的，什么时候该异化什么时候该归化。一直以来

译者都被比喻为“戴着镣铐的舞者”，因为译者所受的限制太多。

作者意图、读者期待和译人语语言文化规范就像重重枷锁，译者

就在自由度极小的空间里舞蹈，处处受到牵绊。从异化和归化译

法选择的角度来看，译者更像是手持长杆小心翼翼走钢丝的人，

总是艰难地保持平衡，稍一失衡就有可能跌落。走钢丝的杂技演

员依靠的是扎实的基本功，良好的平衡感和手中那根可以帮助他

保持平衡的长杆。在面对翻译过程中屡屡出现的艰难选择时，译

者倚仗的则是他的智慧、技巧、知识和对翻译原则的坚持。

３．２．３使用不恰当的归化译例

母语的影响力根深蒂固，十分强大，如果译入语是译者的母

语，就难免会不知不觉受到母语的干扰。即使是主张异化译法的

译者，有时也会由于母语潜意识中的影响而不由自主地滑向了归

化的一边，把原语中本来需要保留的异质成分消解转化成符合译

人语规范的东西。《围城》英译本也存在这种现象。

（１８）两万块钱（８）：ａｓｕｍｏｆｏｖｅｒｔｗｅｎｔｙｔｈｏｕｓａｎｄｄｏｌｌａｒｓ

（１１）

（１９）远及于几千里外（７）：ａｃｒｏｓｓｓｅｖｅｒａｌｈｕｎｄｒｅｄｍｉｌｅｓ

（１０）

（２０）用不到千里迢迢去招来（２０２）：Ｔｈｅｒｅｗａｓｎｏｎｅｅｄｔｏ

ｈａｖｅｉｔｓｅｎ１ｉｎｆｒｏｍｈｕｎｄｒｅｄｓｏｆｍｉｌｅｓａｗａｙ（２１０）

在上述三例中，中国的货币单位“元”和长度计量单位“里”都

被归化成了美国所使用的“ｄｏｌｌａｒ”和“ｍｉｌｅ”。在一个文本中货币

单位和计量单位是重要的文化标记，可以提醒读者该文本的文化

背景和时代背景。《围城》的社会背景是抗日战争爆发时的中国，

译文中的专有名词的这种转变不符合小说所处的历史和文化背

景，应该采用直译，“两万块钱”就可以译为“ｔｗｅｎｔｙｔｌ、ｏｕｓａｎｄ

ｙｕａｎ”，而“千里”译为“ａｔｈｏｕｓａｎｄｌｉ”完全可以。在《围城》英译

本的第六页，译者就把“有缘千里来相会”译成了“ｆａｔｅｂｒｉｎｇｉｎｇ

ｐｅｏｐｌｅｔｏｇｅｔｈｅｒｆｒｏｍａｔｈｏｕｓａｎｄｌｉａｗａｙ”。同样的道理，例

（１９）、例（２０）中的“千里”也应该这样处理。

归化与异化译法的争论日益激烈，而且这种争论还将持续。

归化译法究其本质，是一种文化歧视行为。任何自认为优越的文

化，在面对文化他体时，不采取接受和容纳的态度，而总是试图将

其同化。古代中国文化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任何文化进人中国

后，都将逐渐被同化，包括佛教，进人中国也被汉化了。这种“涣映

大国，唯我独尊”的文化心态，在殖民地时代十分盛行。这种心态

体现在翻译上，就是把一切异域和陌生的东西都转变成本族文化

所固有的东西，这是一种摒弃、排斥的态度，而不是接纳、融合的

态度，是一种文化上的殖民心态。随着殖民时代的结束，文化的平

等性越来越被认同。二战之后，各国之间的交流日趋频繁，理解和

接受别国文化成为一种需要。在这样一种经济文化全球化的大背

景下，翻译的作用日益凸显，翻译不再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匠人之

艺。译者对于世界经济文化发展的作用功不可没，不再是忠于“二

主”的仆人，而成为实现各文化间对话，捍卫文化多元并存，加速

全球化进程的文化使者。同时，正是由于这种趋势的影响，异化译

法才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异化为主，归化为辅的翻译策略能促

进文化之间相互了解，同时吸纳他种文化的有益成分，实现文化

的自我更新。这样才能既加快文化全球化的进程，又保留各种文

化的自身特色，维护文化多样性。

＊本文为作者硕士学位论文的部分内容，特此感谢导师陈刚

教授的悉心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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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芙，浙江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

为翻译理论与实践、语言学。

收稿日期

责任编校

２００５一０９一２

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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