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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5日发(作者:北京中加学校)

翻译不是做“表面文章”

翻译不是词面意思的堆积,不是做表面文章,翻译是一种艺术的再创造。本文

剖析了翻译理解中的五大难点和表达中存在的两大问题,通过众多例句的分析、

翻译,不言自明地道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相应办法。

标签:表面文章;理解;表达;难点

Translationisnottobedoneinaspeciousway

——AnanalysisofunderstandingandexpressiondifficultiesinEnglish-Chinese

Translation

QianXuechang

Abstract:Translationdoesn’tmeantheaccumulationofsuperficialmeanings

ofwords,thatis,ationisanartistic

erpresentsthefivedifficultiesin

understandingandtwoproblemsexistingintranslation,Bytheanalysisandtranslation

ofmanyasentenceservingasexamples,thearticleaxiomaticallyoffersthe

correspondingsolutionstothesedifficultiesandproblems.

Keywords:Understanding;Expression;Difficulties

翻译并非易事,因为它要通晓两种语言、两种文化。翻译在把一种语言文字

的意义用另一种语言文字表达的过程中,必须具有创造性、灵活性。长期以来人

们试图用机器翻译,但收效甚微。机器翻译的结果不过是解决一些简单的词语表

层语义。当今社会上一些翻译人员也像翻译机器那样只做“表面文章”,他们或者

“拿来就译”,或者“望文生义”。如将Hisannouncementgotamixedreaction.译成:他

的声明收到混合的反应。Hewaskeepingtheshopopenallnight,dozingbetween

customers.译成:小店整夜开着,他只是在客户之间打瞌睡。他们的翻译只是公式化

的套用,中英文一一对应,造成译文诘屈聱牙,晦涩难懂。

翻译不是做“表面文章”。正确的理解是表达的基础,而完美的表达则是准确

理解的登楼杜甫古诗文网 结果。本文拟对英译汉中常见的理解与表达难点作一剖析,希望对刚涉足

翻译领域或英语学习者有所帮助,从中能得到一些启示。

一、理解中的难点

(一)一词多义,难定词义。

nsistonyouroriginalquotation,wewillhavetocoverour

requirementselsewhere.

(如果你方坚持原来的报价,我们只得从别的地方购买我们所需的材料)

词义的扩展有两种方式:放射型(radiation)和连锁型(concatenation)。前者指词

以其本义为中心像光芒一样向四周放射出去田园乐七首其六 ,如head“头”,通过隐喻有“头脑”,“首

脑”,“船头”,“人头(指人)”,“箭头”等词义;后者指词从一个意义产生第二意义,然后

再产生第三、第四意义;如board,一块木板→桌子→董事会;一块木板→板床→住

宿→提供膳宿。词义的扩展造成了一词多义,最后产生的词义与第一词义已看不

出有何联系。由于各行各业都尽可能利用英语的常用词汇来表达各自的专业概念

或事物,因而许多英语常用词到了某一科技领域中就成了专业技术用语。

如:carrier一词,在机械工程中指“托架”;在军事上为“航空母舰”;化学为“载体”;无

线电专业指“载波”;医学上为“带菌者”等。英语词汇的多义性为我们理解翻译词汇

带来了困难。但我们可根据句中词的搭配来确定其具体词义。

an2,000journalistswenttoSeoultocoverTheOlympicGames.

(2000多个记者去汉城报道奥运会)

cover与majoreventssuchasatrial,anelection,ariot,conference,orgames连

用,意为report报道;cover与requirement,goods搭配使用,意为purchase购进;cover

与warrisk,AllRisks,W.P.A,F.P.A.等险别连用,意为arrangeinsuranceagainst

risks投保如战争险、一切险、水渍险、平安险等险别;cover与物或费用连用,意

为payforsth.(支付)。如:Wewillsendremittancetocoverthe灾害的近义词 200TVsetsunder

contractNo.3257.我方将汇款用以支付3257号合同项下的200台电视机的货款。

iumanditsalloysarequitelatearrivalsforengineerstouse.

(镁及其合金是工程师们使用的新型工程材料)

句中late与arrival是多义词,late有以下词义:(1)晚的;(2)迟的,迟到的;(3)最近

的;(4)前面的;(5)已故的。根据上下文取“最近的”一义;arrival有以下词义:(1)到

达;(2)到达的人或物;(3)达到某一目的或状况。根据上下文,取“到达的人或物”。由

于magnesium和alloys是材料;推断该词为“物”。又根据它与forengineertouse

有密切关系,可断定它是“工程材料”,不是“迟到者”。

在词汇学习中有两句名言“Youknowawordbythecompanyitkeeps”(理解一

个词,要看它的结伴关系);“Nocontext,notext.”(脱离上下文,就不能正确理解词

义)。原文词与词,词组与词组之间的组合必然受到逻辑思维的支配,存在着一定的

内在联系,共同服务于句子中心意思。理解词汇的关键是分析词性,通过词的搭配

与词的上下文的逻辑联系,选择符合特定语境中的合适词义。

(二)只知释义,不知根义。

人们碰到难懂的词时,首先查阅的是英汉词典,然后用词典上的释义一一去

“套译”。如,看到challenge,条件反射地在头脑中出现“挑战”,这是大部分英汉

词典的释义。但如去“套译”下列三句,就译不通顺。

discoverieshavechallengedtheiroldnotion.

(最近的发现使得他们对原来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engemyownconclusion.

(我重新考虑我的结论)

tedStatesGovernmentdoesnotchallengethatpositions.

(美国政府对这一立场不提出异议)

但在上述三个例句中,challenge一词均没有译成“挑战”,因为challenge的根义

是:questionthetruth,rightnessofsomething,即:怀疑某事的真实性,正确性;对某事

提出异议。这一“根义”对上述三个例句都适用,但在不同的上下文中,符合汉语习

惯的译法是不同的,因为一种译法只适用于一个特定的上下文。词无定义,义随人

生。它只是人们根据词的根义按不同的上下文给予一个特定的含义。

raqhasbecomeamagnetforbombersandassassination.

(当今的伊拉克已成了爆炸和暗杀的频繁发生地)

scoisamagnetforyoungpeople.

(这家迪斯科舞厅经常吸引大批年轻人)

magnet根义是磁铁,引申为“对…有吸引力”。两句根义是一样的,但在不同的

上下文中译法却不尽相同。

poseofmarriagehasusuallybeenforthepurposesofcreationin

traditionalChina.

(在中国从传统意义上讲,结婚的目的通常是为了生育)

creation在英汉词典上释义为“创造”,其根义是“生产”;原来没有的“生产或创

造”出来。用在人类婚姻上就是“生育,繁殖”。

遇到生词我们往往先查阅词典,但单词在英汉词典中难以查到根义。这是因

为大部分英汉词典为了节省篇幅,只给出“对应词”,而没有用句子来释义;当有些

英语单词在汉语中并无“对应词”时,只是大致给出译观书有感朱熹 意。这种“译意”,不能充分表

达其根义。如果一味按英汉词典的释义去套译,不是“硬译”、“死译”,就是语不达

意。

(三)只知根义,不知转程。

有时人们虽知词的根义,但由于不会转程,仍译不到位。如:

kenEnglishisn’tgoodenoughbecauseoflack三十个神话故事 ofexposure.

(由于缺乏语言应用环境,他英语口语不够好)

exposure的根义是“暴露”,但为何在这句话中译为“语言应用环境”。其实这里

需要经过一段转换过程:exposure暴露→没有遮盖→直接(与英语)接触→(与英语

相关)语言应用环境。经过这一转程,exposure在该句中的含义十分清楚,译文通俗

易懂,没有一点译痕,否则难以理解。

eoplestilllivewithoutelectricityandplumbing.

(这些人仍过着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煤气,没有卫生设备的生活)

plumbing的根义:管道系统。如直接将其根义照搬到译文中去,就译成:这些人

仍过着没有管道系统的生活。让人难以理解。经过以下转程:plumbing管道系统

→房屋的管道→水管、煤气管、污水排水管道→自来水,煤气和卫生设备。

ckpeoplewouldliketobuildacolor-blindsocietywhereallmenhave

equalright.

(黑人想创造一个没有种族歧视,人人平等的社会)

color-blind的根义:色盲。经过以下转程:color-blind色盲→分不清楚颜色→分

不清皮肤颜色→分不清种族→没有种族歧视。

ouncementgotamixedreaction.

(人们对他声明的反应有好有坏)

mixedreaction混合的反应→包括正、反两个反面的反应→有好的,也有坏的

反应。

eenworkinglikeaclockfor15yearsandnowI’vehadit.

(这种单调乏味的工作我干了15年,我受够了)

worklikeaclock象钟一样工作→一年到头一样工作→没有任何变化的工作

→单调乏味的工作。

有些词汇从根义到各句的具体译法需经过一个转换过程,我们不妨称之为转

程。初看译文,搞不清楚如何变成这种“译法”,一经讲解从词的根义到具体“译法”

的转换过程,茅塞顿开,不仅提高了对词汇的理解,而且掌握了翻译的这一技巧。

(四)只知表意,不知内涵。

英语句子中出现如比喻、借代、委婉、拟人等修辞手法,若按词面意思去译,

译文读者不免会有一种莫名其妙,不得要领的感觉。这时我们应透过词里行间,多

费笔墨,将其深层内涵展示给读者。

easthatoncewerecoveredwithforestsnowlooklikethemoon.

(一些曾经为森林所覆盖的地区如今看来就象月球表面那样光秃秃)

likethemoon如按其表面意思“象月球一样”去理解和翻译,若不揭示该短语

内涵:光秃秃。有些译文读者就领悟不了其真正含义。

ndelicatephrasingofthesurgicalworld,it’seasiertomakeaholethan

buildapole.

(在医学界用不雅的措辞来表示:造一个阴道要比造一个阴茎容易)

这儿用来ahole和apole指代男女的性器官,非常幽默,如果无法将其幽默的

效果译出,也须将词的含义译出。

untry’seconomyremainsinintensivecare.

(该国经济依然处于岌岌可危的境地)

intensivecare是指医院对重症病人的特级护理,这种病人病情十分危险。翻译

时必须将这种比喻手法经过加工处理,将其内涵译出。

eepingtheshopopenallnight,dozingbetweencustomers.

(小店整夜开着,他只是在没有客户的情况下打个盹儿)

betweencustomers的表面意思是客户之间,透过字里行间,其含义是:两批(个)

客户之间,即在没有客户的时候。

ertherootsofyourfamily,butyouareknownbyyourfruit,notby

yourroot.

(不可忘本,但记住扬名不是靠家族背景,而是靠工作成就)

root与fruit是指植物的根与果,这儿采用“指代”的修辞手法,根据上下文,第一

个root译成“本”,第二个root译成“家族背景”,而将fruit转译成“工作成就”。

spapertookapollof300peopletoseewhatthemaninthestreet

think.

(那家报纸对三百人进行了民意测验,看普通老百姓有些什么想法)

themaninthestreet不是“大街上的人”,而是诗文名句 指“普通老百姓”。

(五)不知“行话”,一筹莫展。

在日常生活交往中,人们常用一些体育、贸易、军事的行业术语特指某一含

义,如:政策上的“擦边球”,比赛中最大的“黑马”、“转移阵地”等等。在英语中,类似

的行业术语被转义使用的现象也很多。如我们不懂这些领域的行业术语,即使认

识这些词汇,也很难理解原句意思。

otiatorstouchallbasesduringsomanyhoursoftalks.

(好几个小时的磋商中,谈判各方探讨了问题的各个方面)

棒球(baseball)是美国最普及的体育项目之一,被称为美国的“国球”。美国人的

许多习惯用语出自棒球运动,这给不熟悉该球类项目的人理解原文增加了难度。

touchallbases意为:跑遍四垒,完成本垒打。用于谈判方面,意为“谈及或探讨问题

的方方面面”。

on’tdressneatlyyouwon’tgettothefirstbasewhenyoulookfora

job.

(找工作时,如果你衣着不整,一开始就会败下阵来)

gettothefirstbase跑到第一垒,喻为“取得成功的第一步”。

icemensaidtothecriminal:“meyou

playballwithus,onthecourt,wewillplayballwithyoutolessenyourpunishment.”

(警察对罪犯说:“告诉我们谁是你们的头儿,这次你与我们合作,在法庭上我们会帮

你减轻处罚。”)

toplayballwithsb.与某人打球,可引申为“合作,互相帮助”;court可以指“球

场”,也可指“法庭”,一词两义,却恰到好处地点出了在两个不同地方合作。

paneseapplianceandautomakersselltheirownproductsdirectly:

otherproducershavefollowedsuit.

(绝大多数日本的电器和汽车制造商直接销售他们自己的产品,其他生产厂家

也如法炮制)

followsuit本是扑克中的一个术语:打出与已出的同一花色的牌。现引申为:

跟着别人的先例去做。

takingthecourse,youneedtogetyourfeetwetbyreadingthese

articles.

(在修这门课之前,你必须读这几篇文章,熟悉一下相关内容)

getyourfeetwet是来自游泳运动的惯用语,因为在下水游泳之前,必须把脚

弄湿,往身上泼上水以逐步适应水温。getone’sfeetwet现被用来表示“准备妥

当”。

p-keeperwhohadhopedthathisbusinesswouldbeintheblackwas

distressedtofinditinthered.

(那位一心希望自己赚钱的店主,因为发现赤字而感到苦恼)

intheblack与inthered是财会行业的术语,intheblack用黑笔登帐,表示赢

利;inthered用红笔登帐,表示亏损。

以上句内的加粗的单词、词组、短语均带有修辞色彩,仅从表面词义难以理

解原句。要透过字里行间,理解原文的内在涵义。如果理解不正确,我们无法表达

正确。要使翻译不做“表面文章”,首先理解要准确,不停留在词语的表层意思上。

二、表达中的难点

翻译中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原文意思虽能理解,但在对个别词汇的表达上冥思

苦想,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有时造成译文诘屈聱牙,晦涩难懂。究其原因,有以下

两个问题:

(一)虚假对等,苍白表达。

有些词句的翻译难度大,这正是原文作者着力运笔写出来的富有深意和色彩

的语言,需要译者刻苦钻研,敢于创新,译出尽量等值的优美文字来。但是由于汉语

言贫乏,缺乏“临门一脚”的过硬工夫,有些译者在这些难句面前束手无策。

’twanttobethelast-minutepersonnexttime.

(我下次不再做最后一分钟的人了)

Last-minuteperson专指那种任何事情都要拖到最一分钟才作的人。我们不

妨译为:我下次不要再临时抱佛脚了。

oymenthasstubbornlyrefusedtocontractformorethanadecade.

(十多年来失业人员一直顽固地拒接下降)

stubbornlyrefused是该句翻译难点。句子通过拟人手法描述失业问题难以解

决。我们可用“一直居高不下”这一大众语言表达了该词组意思。

iletsseemimmunetotheclean-upcampaign.

(有些厕所似乎不受大扫除影响)

immuneto表示“有免疫力,不受影响”。根据上下文我们可译为:有些厕所似乎

仍是这次卫生大扫除的死角。

ieswithabigstaffinBeijingfindthemselvessqueezedbetweenhigh

operatingcostsandshrinkingbusiness.

(北京的一些员工队伍庞大的公司挤压在运行成本高和业务不断萎缩之中)

该句难在squeezed一词的表达,译成“挤压在……之中”,读起来不顺口,听起来

不顺耳,看起来不顺眼。如译成“面临运行成本高和业务不断萎缩的双重压力”,则

充分地表达该词的含义。如译成公司面临着两大困难:运行成本高和业务不断萎

缩。虽然译出了原意但效果逊色得多。我们追求的是“神似”和“形似”的最佳统一。

tornbetweenstayingathometowatchtheTVplayserialandgoing

tothecinemawithhim.

(她在呆在家里看电视连续剧和跟他一起去看电影之间被撕开了)

有时句子翻译就难在一个词的表达上,若torn一词找到正确的表达,该句译文

就迎刃而解了。由于对betornbetween短语缺乏准确理解,造成表达错误。我们

可改译为:她又想呆在家里看电视连续剧,又想和他一起去看电影,一时觉得分身

乏术。

(二)只见局部,不见整体。

译词看句子,译句子看段落,翻译段落看全文。翻译一个词必须从词在上下文

所处的地位以及与其他词的搭配关系去考虑,去选择最合适的表达方法。选词时,

不仅要考虑英语原文的搭配,还要考虑到中文的搭配。倘如中文无法搭配在一起,

应转换角度,另行考虑。

aheartsolargethateverybody’sgrievesandjoysfoundwelcomein

it.

(她心胸开阔,无论谁的喜怒哀乐她都乐意倾听)

welcome是此句翻译难点,如译成“悲伤与欢乐在她的心胸中都受到欢迎”,不

仅不符合汉语表达习惯,而且违背常理,有谁去欢迎悲伤。如译成“容纳”,搭配不甚

合理。瞻前顾后,从全句考虑,还是译成“乐意倾听”为好。

-sawingbetweenpartlygoodandfaintlyominous,thenextfourweekswas

neverdistinct.

(在以后的四周内消息时而有些好转,时而有点不妙,两种情况不断交替,一直

没有明朗化)

see-saw是“玩跷跷板”之意,如机械地译成“上下摆动”,放在全句中就显得很不

通顺。根据全句的意思,译文作了较大的扩充,这样不仅使句子通顺而且清楚地表

达原语意思。

posaldiedabureaucraticdeath.

(由于官僚主义的推诿,这份建议送上去后便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建议死于官僚作风”不甚通顺。于是将bureaucratic一词作了较大的引申。

整个句子的表层结构经磨碎后重组,用译文的习惯表达形式把原文的意蕴再现出

来。在翻译中,形式的转换或再创造必须服从于原文信息的传达。

plewentoutinsuchacuttingandblindingwind.

(寒风刺骨,刮得叫人睁不开眼。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很少有人外出)

cuttingblinding是句子翻译的难点,译文增词不增意。正是由于这些必要增译

才饱满地转达了原文的信息,忠实地反映了句子的内涵。不掌握原文实质,不掌握

翻译技巧是不可能作如此大胆增译的。

翻译必须兼顾着两面:一是为求其易解,二是保存着原作的风姿。由于英汉

两种语言文化背景不一,行文结构与遣词造句的习惯也相去甚远,语际转换不可避

免地产生一些矛盾。在翻译过程中,必须按照译入语民族思维方式的特点,调整语

句结构,以符合译入语的表达习惯来表达。翻译活动是科学性和艺术性的统一。

如果翻译仅仅将词面意思按照翻译技巧重新组合,做表面文章,译文势必诘屈聱牙,

表达苍白,有悖原意。译者只有通过心智活动,加上灵活的创造性,才能使译文

“信”“顺”兼顾,完成艺术的再创造。

参考文献:

[1]宋天锡.英汉互译实用教程[M].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06.

[2]卢红梅.大学英汉汉英翻译教程[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

[3]周学艺.美英报刊文章阅读[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作者简介:钱雪昌(1950.11-),男,江苏太仓人,副教授。上世纪70年代毕业于

苏州大学外语系英语专业;1981年初进入太仓电大从事英语教学,1984年起至今

为地方设备引进和外资企业进行大量的英语翻译;90年代中期受江苏海洋渔业公

司的邀请到英联邦国家尼日利亚的中尼合作项目担任两年专职翻译;2004年8月

健雄学院成立后担任外语系主任至去年8月;曾在省级期刊、学报上发表20多篇

文章,主编三本英语教材;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研究与翻译实践,商务英语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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