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舜禹禅让背后可怕的真相

尧舜禅让可信度述评

【摘要】历史上尧舜禅让的故事曾被传为佳话，但是其可信度却遭到古今学者的质疑。本文

通过罗列分析现存可信先秦文献，初步考证认为尧舜禅让之事基本可信。

【关键词】尧舜禅让先秦

尧舜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尧舜禅让一事也国歌歌曲播放 时常被后人奉为圭臬。然而，关于禅让传说

的真实性自古以来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甚至是尖锐的对立。笔者通过对现存历代关于

尧舜事迹的资料进行整理探究，并参照近现代学者考证认为尧舜禅让一事基本是可信的。

历史上关于尧舜禅让的记载最早见于《尚过故人庄 孟浩然朗诵 书尧典》①。《尧典》中记载：“帝曰：‘咨!

四岳，朕在位七十载，汝能庸命，巽朕位。’”听罢，四岳先是推荐了尧的儿子丹朱，被尧

否决，于是就推荐了“父顽、母嚣、象傲，克谐以孝”的乡间贤才虞舜。接着“帝曰:‘我

其试哉！女于时，观厥刑于二女。’厘降二女于妫汭，嫔于虞。”帝对舜进行考察，满意之

后让位于舜，而“舜让于德，弗嗣。”尧年老未退位，舜代行其责，尧死后，舜正式即位。

舜有德有才有能，尽管丹朱是尧的儿子，但是尧考虑到国家的重担当交托给有为天子之能的

人，于是尧便禅位给舜。《尧典》中关于这件事记载得非常详细，若无事实支撑，光是杜撰、

猜想、编造似乎是无法说通的。

孔子的《论语》大约成书于战国初期，但是所讲内容基本是春秋末期的事情，因此，春

秋时期关于禅让最早记载的当是《论语》。《论语尧曰》中载：“尧曰:‘咨!尔舜，天之

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这里是简要概括了尧舜

禹禅让之事的经过，其中所说的“天之历数”、“天禄”大概是受周朝的天命思想影响。周

灭商立国之后，周公用天命思想给自己信心同时也为自己辩护，言：“非我小邦，敢弋殷命。”

当然，孔子说尧舜禅让之事重点并不在“天命”，而在舜的贤能仁义，这才是孔子思想的核

心所在。孔子推崇举贤禅让的例子，在《论语》中并不鲜见，例如在《述而》篇中载：“子

贡问孔子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

仁，又何怨？’”伯夷叔齐是兄弟互让君位的代表，孔子盛赞为“求仁得仁”，认为这样的

人有仁义，同样的，尧禅位给贤能的舜也在情理之中。同时春秋时期在孔子之前就有很多关

于君位礼让的故事，主要见于《左传》。《左传成公十五年》载曹公子子臧为辞君位而“奔

宋”；《左传隐公三年》记载“宋穆公疾”，不立其子而立与夷，言“先君(即宣公)以寡

①现据考证，《尧典》大约是周朝的作品，虽然带有周人的意识形态，但是其素材应是从唐虞时期传承下

来，对于禅让一事的记载也大抵可信。

人为贤，使主社。若弃德不让，是废先君之举也，岂能曰贤？”在孔子之前已有很多类似的

记载，要推崇禅让贤人的思想，孔子当不必杜撰一个尧舜禅让的故事，所以关于尧舜禅让的

记载当属事实。

另外在《左传》中也有关于尧舜禅让的记载，较为简略，大致与《尧典》相同。

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愈演愈烈，各思想流派基于史实、学说思想、阶级地位、立场等原因，

对于禅让一事皆有各自不同的评述。

战国初期儒家学派依然是支持禅让学说的。

《唐虞之道》①应该是战国时期儒家关于禅让的最早的论著。书中主张实行禅让制度，

系统论证了禅让制度的实质、历史依据、理论依据以及实施办法。《唐虞之道》中说道：“尧

舜之行，爱亲尊贤。爱亲故孝，尊贤故禅。„„孝，仁之冕也；禅，义之至也。六帝兴于古，

咸由此也。爱亲忘贤，仁而未义；尊贤夜静春山空的意思 遗亲，义而未仁也。”文中把尧舜之禅让，归结为“爱

亲尊贤”。首先说，舜爱亲，孝所以贤，尧尊贤，于是尧禅位给舜，后正月十五夜古诗带拼音版 又把爱亲和尊贤列为

仁义之人身上不可或缺的两部分，二者不可偏废。但是明显可以看到的是二者其实是有轻重

之分的，作者把“爱亲”置于“尊贤”之前，首先要爱亲，其次是尊贤。当然，不难理解，

由于孝道是儒家仁的核心，孝道较贤能更受推崇也不足为怪。《唐虞之道》不仅说明禅让的

条件，还提出了禅让的自然性和其益处。书中言道“古者圣人二十而冠，三十而有家，五十

而治天下，七十而致政。四肢倦惰，耳目聪明衰，禅七步诗曹植古诗原文注音版 天下而授贤，退而养其生。”儒家从生

理自然衰弱角度言明让位于有贤能、精气神足够的人是顺应自然的做法。并且还强调“唐虞

之道，禅而不专；尧舜之王，利天下而弗利”。意为把天下禅让于贤才而不是传位于不肖之

子，这是利天下而不利一己之私的至仁至圣之举。综上三点，《唐虞之道》很全面地论说了

尧舜禅让的可信性和可行性。

这个时期的墨家和儒家一样也是支持禅让说的。《墨子尚贤上》记载：“古者尧举

舜于服泽之阳，授之政，天下平。”《尚同》篇中言：“选天下之贤可者，立以为天子”；

“又选天下之贤可者，置立以为三公。”墨家主张尚贤、尚同，从推崇贤能之人的角度论述

了尧舜禅让之事，对尧舜禅让予以肯定。

到了战国中期，君主世袭制日益强化，而这一强化的表征即燕国禅让的失败。公元前

316年到公元前314年，燕王哙禅位于其相子之，这引起了燕国严重的内部动乱以及齐国的

武装干涉。这一禅让的举动和尧舜等禅让的传说是分不开的，同时这一效法的禅让举动宣告

①近年来，随着考古学的发展，珍贵的佚籍战国楚竹书《唐虞之道》面世。学者们基本一致认为这是儒家学

派的文献。关于这本书的成书年代，发掘者根据墓葬形制和器物特征判断，出土《唐虞之道》等竹简佚籍

的郭店楚墓Ml的下葬年代，约在公元前四世纪中期至前三世纪初，即大抵在孔孟之间。

失败也是对于以“爱亲尊贤”为标准来禅让帝位的理论以重重一击。这是个重要的转折点，

所以在战国中期各家关于禅让的论说方式都产生了一些改变。

儒家思想的继承者孟子也肯定禅让之举，但是却把天命看作是至关重要的禅让条件。①

《孟子万章》中万章曰:“尧以天下与舜，有诸?”孟子曰:“否!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

“然则舜有天下，孰与之”？曰:“天与之。”„„(孟子)曰:“天子能荐人于天，不能使天

与之天下；诸侯能荐人于天子，不能使天子与之诸侯；大夫能荐人于诸侯，不能使诸侯与之

大夫。昔者尧荐舜于天，而天受之；暴之于民，而民受之。故曰，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而

已矣。”孟子一方面反复强调“天”具有绝对的授予君位的权威，所谓的“君权神授”，以

此抬高禅让的门槛，也合理解释了燕国禅让失败的原因，另一方面，“天”又不是以神样的

姿态出现而是借助人民对君王行为的监督和评价来表达自己的意念，这里又是体现了“民贵

君轻”的思想。后孟子又引孔子的一句话：“唐虞禅，夏后殷周继，其义一也”。孟子认为

无论是尧舜禅让还是夏商周的更替，都是天意或者天命见诸人事的反映，形式不同，本质相

同。尽管归诸“天”，把尧禅位于舜改成“天与之“，但是背后的事实即舜合理地继承帝位

是没有改变的。

墨家在此时的观念也发生了类似的变化，一定程度上较儒家更明显，他们“尊天”甚至

“事鬼”。《墨子尚贤中》云：“故古圣王以尚贤使能为政，而取法于天。虽天亦不辩贫

富、贵贱、远迩、亲疏，贤者举而尚之，不肖者抑而废之。然则富贵为贤，以得其赏者谁也？

曰若昔者三代圣王尧、舜、禹、汤、文、武者是也。所以得其赏何也？曰其为政乎天下也，

兼而爱之，从而利之，又率天下之万民以尚尊天、事鬼、爱利万民，是故天鬼赏之，立为天

子，以为民父母，万民从而誉之曰‘怪王’，至今不已。”墨家把圣王“尚贤使能”归结为

“取法于天”，又“天鬼赏之，立为天子”，君位似乎取决于“天”“鬼”的赏赐。尽管如

此，“天”命思想并不是墨家的重要和中心思想。在后来具体讲述尧舜禅让之事时并未提及

“天”“鬼”，只是说“古者舜耕历山，陶河濒，鱼雷泽，尧得之服泽之阳，举以为天子，

与接天下之政，治天下之民”，所以以上的描述实则是根据当时社会上的变化做出的相应变

通，对于“禅让”与“天”的联系倒没有如孟子那般紧密。无论是从天的角度还是尚贤的角

度，墨家都是肯定尧舜禅让的。

大约与孟子同时或者略晚的庄子对于禅让一事论述也较多，但大都是用寓言故事讽喻的

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看法。在《逍遥游》中讲述了尧让天下于许由而许由不受的事情，许由说：

①孟子关于禅让的主张，是在燕国禅让事件期间提出的，并在他晚年离开齐国，“退而与万章之徒序《诗》、

《书》，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史记〃孟荀列传》)时成文的

“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鹪鹩

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归休乎君，予无所用天下为!”道家不要尚贤，

也不要经世，主张一切顺其自然，君主不该授天下于人，臣子也不该受之于天下。后庄子用

许由不受天下来讽喻尧舜禅让之事，又在《庄子庚桑楚》中云：“尊贤授能，先善与利。

自古尧舜以然。大乱之本必生于尧舜之间，其末存乎千世之后。千世之后，其必有人与人相

食者也。”这里提出了道家对于禅让一事的另一个层面的担心：这样的政治宣传导致后代争

相效仿，天下不治。道家考虑得相对深远，而这些考虑的前提都是尧舜禅让的真实存在，并

且从文中所说“尊贤授能，„„自古尧舜以然”也明显可见庄子承认此事。

大抵是同时期，出现了彻底否定禅让一事并与之前诸家截然不同的观点，即《竹书纪年》

①中的记载：“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母相见。”完全把

尧舜置于对立面，甚至要到兵戎相见争帝位的地步。这是一部不同于正统的异类史书，其真

实性仍存疑，且于西晋时期出土，由于魏晋时期的篡位风气盛，可能是西晋人否定禅让说而

造的新说也未可知，似乎这本书不能作为否定禅让说的有力佐证。

到了战国末期，主要是儒家的荀子、法家的韩非子对禅让之事进行了论证。荀子云：“世

俗之为说者曰:‘尧舜擅让’。是不然！”又曰：“天子者，势位至尊，无敌于天下，夫有

谁与让矣！诸侯有老，天子无老；有擅国，无擅天下。古今一也。”荀子批驳天子“禅让”

这一说法，认为“禅让”可以用在诸侯等之上，而天子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不能“禅让”。

但是他并没有否认尧舜禅让这一事实，只是对“禅让”这种说法不赞同。后荀子又进一步论

述说：“圣王已没，天下无圣，则固莫足以擅天下矣。天下有圣而在后者，则天下不离，朝

不易位，国不更制，天下厌然与乡无以异也；以尧继尧，夫又何变之有矣？圣不在后子而在

三公，则天下如归，犹复振之矣，天下厌然与乡无以异也；以尧继尧，夫又何变之有矣？故

天子生，则天下一隆，致顺而治，论德而定次；死，则能任天下者必有之矣。夫礼义之分尽

矣，擅让恶用矣哉?”这里有三层意思，第一，若是天下无圣贤，那么肯定不能谓之禅让；

第二，若是有圣子继位，那也不叫禅让；第三，若有圣贤辅佐，不能叫做禅让。虽然这个论

点有新意，但总觉得理解上有些困难，论说上也有些牵强。笔者揣测以为，在荀子看来，舜

只是继位接续治理国家，无法真正拥有“圣王”之名。但在《成相》篇中说“请成相，道圣

王，尧舜尚贤身辞让。„„尧不德，舜不辞，妻以二女任以事，大人哉舜，南面而立万物备。”

这似乎与上面否认“禅让”一说矛盾，但是细看下来发现，其实荀子把“禅让”一说批驳为

①《竹书纪年》于西晋太康二年(281)出土于战国魏襄王墓，其记史事止于襄王二十年(前299)，可知成书

于该年后不久。

虚妄之说，其意似乎并不在否定尧舜禅让的事实，而是在告诫战国时期那些假借效法尧舜禅

让之名有所图谋的人，同时也可看做是从反面支持日臻完善和强大的世袭君主制度的一种方

式。

法家的韩非子与《竹书纪年》中说法看来相似，在《说疑》篇中道：“古之所谓圣君明

主者，逼上弑君而求其利也。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

也，而天下誉之。”文中描述尧舜之事为“逼”，即有篡位之嫌。但其实此话并非韩非子本

人的观点，这是他抨击的那群想要假借禅让之名来为非作歹的“奸臣”所想说的话。又在《显

学》篇中道：“孔子、墨子俱道尧舜，而取舍不同，皆自谓真尧舜。尧舜不复生，将谁使定

儒墨之诚乎？„„今乃欲审尧舜之道于三千岁之前，意者其不可必乎！”可见韩非子本人对

于尧舜之事也有疑惑，叹“尧舜不复生”。而《忠孝篇》云：“皆以尧舜之道为是而法之，

是以有乱臣，有曲父。尧舜汤武或反君臣之义，乱后世之教者也。尧为人君，而君其臣；舜

为人臣，而臣其君。汤武人臣而弑其主，刑其尸，而天下誉之。此天下所以至今不治者也。”

韩非子说尧舜二人“反君臣之义”“乱后世之教”，其重点并不是在舜，不是如前面所说的

“逼”，而是立足尧舜二人的君臣之义，而这恰恰是以承认“尧舜禅让”为基础的。再者，

在《五蠹篇》中韩非子也言及尧舜，并且明确论及“让”这一说法。韩非子如是说：“尧之

王天下也，茅羡不剪，采椽不斫，粝粢之食，藜藿之羹，冬日魔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服

养不亏72个励志小故事及感悟简短 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末西以为民先，股无肢，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

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下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臣虏之劳也，故传天下而不足多也。”

韩非子认为人生而为己，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切事皆为己，自私自利，以自我

为中心。同样的，他认为尧舜之事不如儒墨鼓吹的那样是“尊贤”禅让，而是被为君之清苦、

劳累的生活所迫而“让”位于舜。无论是为己还是为人，尧舜禅让一事确有其真实性。

先秦各家对于尧舜之事各有不同的看法，出发点，论述方式不同，但是纵观各家观点，

其本质上都是肯定尧舜禅让之说的存在的，只是对于禅让一事的好坏利弊抱有不同的看法罢

了。

战国以后，也有怀疑“禅让”之说的例子。晋朝嵇康看到曹丕受汉献帝禅让，便大呼：

“尧舜之事，吾知之矣！”此语并不可作为尧舜之事为虚造的依据，应该理解为嵇康受当时

篡位现实所刺激便不计后果地妄自揣测尧舜禅让也为虚假，属于无史实依据的推断。而后来

唐朝刘知几写《史通》，在《疑古篇》里对禅让之说大加怀疑，但其所据史料仅止于《汲家

琐语》等野史类书目，也不足为信。

到了近现代，随着出土资料的增加和研究方法等的完善，许多学者纷纷撰文论证尧舜禅

让一事的实质、真实性等等。主要有三派观点。一种是以顾颉刚（《禅让传说起于墨家考》）

为代表的“古史辨学派”（又称疑古派）的“否定说”他们认为“禅让”学说始于墨家，是

墨家为了推崇他们尚贤的观念而“想出的一种君主选举制”，后来经过儒家的学习进一步推

广开来。第二种观念是以徐中舒等为代表的“重建古史派”的“肯定说”，认为“所谓禅让

制度，本质上就是原始社会的推选制度。这是历史上的确存在过的真实事情，不是凭空制造

出来的幻想。只是先秦古书《送别》长亭外 中所讲论的禅让制度以及后来儒家学派大加宣扬的禅让制度，都

是被涂上一层深厚的粉饰。我们剥开它的附着的东西，才可以看出其真实的本来面目。”第

三种是以王玉哲先生为代表的“过渡说”，即认为先秦文献中关于禅让学说的两种矛盾看法

都有可信度，而禅让与篡夺正是部落酋长由“传贤”转为“传子”制之过渡阶段的真实反映。

第一种疑古派的学说认为儒家受墨家影响显然是不正确的，如前面所述，孔子在墨家的

禅让观之前已经提出自己的关于禅让的看法，并不是学墨家，反之甚至说墨家学习儒家亦不

为过。现今古史辩学派的观点已经被大多数学者否认。第二种观念和第三种观念都有用“推

举制”代替“禅让”的看法。笔者认为，推举制即“王”（按照学者的观念即部落首领）不

是决定者和考察者，继位者由所有部落人讨论决定；而禅让则是大家讨论，由君王考察决定。

其实只是前者更民主了，至于结果也都是尧退位让贤。所以即使把“禅让”改成“推举”，

舜也是通过合理的方式以及凭借自己的贤能继位，“让贤”这一事实无可否认。

由于远古传说年代久远，遗留下来的直接记录的文字也少之又少，考古发现的成果也有

限，所以考证其真实性就显得比较困难，一般只能通过较接近的时代中学者的论说专著来推

知当时情况，经过比较、联系旁证等方式得出最符合实际情况结论。笔者纵观先秦各家专著

论述及现今学者的评述，基本得出确有尧舜禅让其事的结论，但关于“禅让”的背景、实质、

意义以及与部落“推选制”的关联等还有待进一步深入的研究。